比这该死的秦阳是更能表达他对主子孟家的衷心了。
“桀桀桀桀……”
冷冷的阴笑间,感觉此刻寒山城就匍匐在他胯下颤抖的莫黑是阴寒的问道:
“谁是秦阳?”
“本司长接到举报说,该学子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按大夏刑律,犯罪嫌疑人,是不可参加大夏武考。”
终于,还是来了吗。
秦阳就知道,寒山城侦稽司的人看在他姐面子上可以短期睁只眼闭只眼!
但是教育司的人,本就是莫家主持,他们又怎么是可能放弃早已编制好了的阴谋!
只是!
秦阳想不到的是,这一切,竟然是这么快就来了。
而这一切阴谋的开始,竟然又是从素未谋面的莫黑开始。
“不知莫司长可有证据。”
“莫非,仅凭这下三滥的栽赃就能判决学生的武考了吗。”
不卑不亢的,迎着寒山城教育司长莫黑的目光,秦阳清声的质问。
“桀桀桀。”
“按大夏律,犯罪嫌疑人剥夺国民基本政治权利,当然,你也可以到南洲的侦稽司去起诉。”
反正,今天我莫黑就不让你考试了。
哼!
你姐姐再彪悍!
寒山城侦稽司江少伟的人他再装傻和稀泥!
那也改变不了:你秦阳是杀害美女大家嫌疑犯的事实!
你姐再强!
她也鞭长莫及的,不可能相隔万里的越界而来吧。
阴黑着脸,莫黑表情亢奋而目光冷冷的继续挑衅地看着秦阳。
“你揍我,你咬我啊!”
莫黑的脸上,无一不是写满了这欠揍的字眼。
“呵呵呵!”
“很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过司长在争议未定前可容否学生先了结一下个人的恩怨。”
说完!
不待莫黑是否回答。
若有所思的,再次看了眼自始至终沉静斋长夜语诗后,秦阳是不再犹豫的就对着武考生众人中间那被众人高高捧起的孟青山是道:
“孟兄,月余前,琅琊居内,兄约弟今日校场一战!”
“今日,弟,已赴约而至!”
“敢问孟兄:敢战否!”
……
“敢战否!!!”
“敢战否!!!!!”
随着秦阳的这一声大喝,整个习武场乃至醉心湖畔到处都是这一声回响。
万众聚焦之下,虽不情愿虽不想战,但是孟青山还是无奈的缓缓在众人的围拢中走出。
慢慢的,走向了武考测试战力的校场。
百年前!
孟家在第一人殷阁的崛起之下已经成为了大夏豪门世家们的一个笑话了!
今天!
如果众目睽睽之下他孟青山再避战的话,那遮掩他孟家贞洁的最后那块遮羞布,也将彻底揭露于一众蝼蚁的面前。
孟家祖上的荣光,已经失去了。
如果连南洲山村疙瘩寒山城里面的蝼蚁都不再敬畏的话,那南洲孟家,也就不配是存在了。
孟家!
已经不可以再输!
所以!
那怕就是死,孟青山也要捍卫好孟家最后的这块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