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时间来到了二月十四日。
“珊珊。”回家的时候,韩信唤了一声,然后递上了鲜花和巧克力:“情人节快乐,宝贝。”
“哟,老夫老妻的了,还这么有情调。”赵琳姗接过了花和巧克力笑道,“怎么,是不是想起那些年在我这吃过的巧克力了?”
“是啊,虽然我仍未知道那些年送我巧克力的女孩是谁。”韩信摸了摸她的脑袋。
“是老子!”赵琳姗瞪大了眼睛说,“记住这点就行了!”
“是是是。”韩信笑了,“反正现在咱们班其它女生也没几个人能比你漂亮。”
“把‘几个’去掉,没人比我漂亮。”赵琳姗没好气道,“我前两年去参加初中同学会时看过了,好家伙都被生活折磨成了啥样了。你还记得周婧灵吗?有点像混血儿的那姑娘,生完孩子胖得像四十多岁大妈似的,哪有我这对E和大长腿有魅力……”
韩信笑着点头敷衍:和赵琳姗一起时,才能短暂的把这些烦心事抛到脑后。
次日,警方那边的调查终于有结果了。
“韩老师,真让您说中了。”霍刚在那边气喘吁吁的说,“我查了一下,孙乾那老混蛋,前几年的时候,邻居家是个自闭症的女孩。然后这老混蛋有一天趁人家父母不在,过去强奸了人姑娘,而且之后还多次重复作案,就欺负人家女孩没法正常交流。”
“那这事怎么暴露的呢?他为什么没有留下案底?”韩信难以置信的问。
“这混蛋后来一直去,去的越来越频繁,有一次被人家母亲提前回家给撞上了。”霍刚解释道,“听说是孙乾家里赔了一大笔钱,把房子都卖了。那自闭症的女孩家里条件也不好,将近十万块对他们家是一大笔钱了,所以就忍了下来,没有闹到公安局。”
“看来果然是这样。”韩信托着下巴自语道,“常安康认为他是在保护这些同类,他是他们的守护神。这样看来,他的下个目标很有可能也是孙乾这类人。”
“那谢永康夫妻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没对人家做过什么啊。”霍刚不解的问。
“是您还没有查到。”韩信摇了摇头,“那对夫妻肯定也曾经做过什么。”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常安康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连警方调查这些都花了这么多时间,那常安康是从哪里得知的?
他的消息来源,这一点非常重要,只有弄明白这一点才能抓到他。
否则常安康是不会停手的,他会一直继续杀戮,直到自己被抓住。
“我们去问问那自闭症的女孩吧?”霍刚试探着问。
韩信苦笑道:“自闭症的孩子很难交流的,而且这件事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创伤,还是不要让她想起来比较好。”
“那、那这……”霍刚一下迷茫了,“这不是为了救人嘛。”
“您抓紧时间调查一下谢永康夫妻的问题吧。”韩信回道,“如果能发现他们夫妻俩是因为什么遇害的,说不定能知道常安康搜寻目标的规律。”
“那行吧,我这就去查。”霍刚叹了口气,然后挂断了电话。
其实韩信也很苦恼,常安康的人格中会的太多了,甚至也有会黑客技术的人格,他可以获取情报的方式很多,所以要确认这一点并不是那么容易。
最差的情况是什么也查不到,只能靠更多案例来确认,而那就表示还得再死几个人。
不过,这次有了思路,霍刚也就能少走许多弯路,他直接去盘问了谢永康的家属,询问他有没有对精神病患者做过什么坏事。
刚开始家属们都不太愿意说,但霍刚也是上了点强度,软硬兼施的强迫他们开口。当天晚上,霍刚就查出了事情的真相。
“谢永康这老小子不是县里的建筑队的成员嘛,负责平时给人家拆迁啊、修路啊之类的。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儿子是个神经病,具体什么病人家也没说。”霍刚在那边解释道,“然后这老小子就欺负人家,把人家房子的强拆了,还黑了一部分拆迁款。”
“是吗……”韩信沉吟起来:这些消息,常安康又是如何获得的呢?
他立刻打开电脑,在网上输入了“石矶市自闭症女孩遭遇性侵”,然后又打开了另一个网页,输入了“坡黄市精神病男子一家遭遇强拆”。
对比了一下网页记录后,韩信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发现。
这样一来,只能等待后续案件里能发现什么了,而这就表示会出现更多受害者。
韩信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脑子里灵光一闪:常安康会不会不是从受害者身上获得的信息,而是从那些被受害者迫害过的人身上获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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