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同志,我能确定那个声音,不是每天都有的,有时候一个月都没有一次,但是那确实是电台的声音,跟电影里的一模一样。”
“你说的是那个聋老太太吧?”一个公安接道。
“对,同志,就是那个老太太,那么大的年纪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冒出来的。”
“你就没有去她屋里看看?”
“我不敢,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是她儿子,傻柱是她孙子,我从小到大就是挨傻柱的打,我这体格是打不过他,一大爷每次都偏向傻柱,所以,我不敢去那老太太屋里。”
“许大茂同志,还有其他情况要说明的吗?”那个老公安问道。
“其他的,哦,还有一个,就是这个聋老太太一直在院里自称是老祖宗,易忠海也是这么跟我们说的。这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还给咱们的队伍做过鞋,说跟哪位领导认识。”
一个公安笑道:“真是胡说八道,你们院里的这个聋老太太一直在京城,她年轻那会儿,我的队伍可是在南方的啊,她是怎么把鞋送过去的?”
“同志们,这种言论我们能分辨出来,但是老百姓却分辨不了,再加她那么大的年纪,建国后四合院里的住户又是东南西北凑到一起的,不了解情况也是情有可原的。
“许大茂同志,你带着我们回院里看看吧?”
“那个,同志,我还是不回去了吧,我就在那个院里住,万一是我搞错了,以后再见面可就……”
老公安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本来你们那一片里是老高负责的,他今天没在,那个,小刘,你们三个跟我过去看看,要是真像许大茂同志举报的那样,一定为你请功。”
阎埠贵拉着刘海中不让他回去,就坐在中院等着张文远回来,傻柱也在边,也是像看看张文远回来后怎么说。
也没等多久,张文远和安装玻璃的师傅一块推着车子进来了,车子后座放在玻璃,那个陆师傅在后面扶着,次的玻璃也是他安的。
阎埠贵放心了,看来张文远这次是真的听了他和刘海中的话。
阎埠贵站起来,刚想跟老陆打招呼,就见外面呼啦啦进来四个公安,把他们三个吓了一跳。
阎埠贵直接看向张文远,不会是他又去报警了吧,就几块玻璃的事,真的不至于。
“同志,我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你们有什么事吗?”刘海中走前去问道。
谁知道这四个公安根本就没有理会他这一套,直接越过他,向后院走去。
阎埠贵一愣,又跑到张文远面前,问他是不是报警了。
张文远摇摇头,说他一直跟陆师傅在一起,他既然说了,不会为玻璃的事报警,就绝对不会为玻璃的事报警,他说话又不像某些人,假话连篇。
阎埠贵神情讪讪,明知道张文远是指桑骂槐,也只能装作听不懂。
看到公安去后院了,那是不是许大茂出事了?有可能还真不是张文远报的警。
阎埠贵没有再说话,直接向后院跑去。
其他人也都出来看热闹了,这个不管是在地球,还是在这个平行世界,看热闹已经刻到骨子里了,有热闹不看,才会浑身难受。
连陆师傅都笑着说:“你们院里可真热闹,次来时,有人在粪坑里打架,这次更是惊动了公安。你这玻璃也够稀奇的,它一坏,你们院里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