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笙惊住了。
阿宴竟然说愿意放她走出去,这一点都不像他。
洛南笙都怀疑是不是别人的魂魄跑过来抢占了阿宴的身体。
傅斯宴看着洛南笙,沉静坚决中好像又带着不安和痛苦。
好吧,阿宴一定非常非常不想让荆楚旭靠近洛南笙,甚至比乔振旗靠近她还要不快和不安。
洛南笙必须靠近乔振旗是因为乔振旗是大导演,她需要演戏来成就自己。
那荆楚旭呢?她非得跟他走近不可吗?
她原先是想让荆楚旭帮她补习,但是看了阿宴给她写的笔记,其实也不是非荆楚旭不可。
“我可以和荆楚旭保持距离,不跟他做朋友,但是有一点,他帮我汇总了笔记,我欠他人情,所以我一定要请他吃顿饭,送给他一个礼物,还完他的人情。”
洛南笙决定退一步,成全阿宴的安全感,让他不那么难受。
傅斯宴说:“我跟你一起请他吃饭,礼物我帮你准备,然后送给他。”
洛南笙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荆楚旭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从他被四五个人围殴还能面色坚毅就能看得出来,如果她全让阿宴代牢,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人。
“不行,我是想去感谢他,不是想去侮辱他。你不答应就算了,那我还要继续跟他做朋友。”
洛南笙抱着胳膊别过脸。
傅斯宴考虑了片刻,说:“好,我同意。”
洛南笙放松下来,直起身体抱住了傅斯宴,软软地挂在他身上。
“阿宴,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你不要再不安了。”
傅斯宴抱着洛南笙,什么也没有说。
第二天是周末,洛南笙写了好一部分作业后,回家去抓金溪草一起逛街,她想早点给荆楚旭买好礼物,早点请他吃完饭,好早点了结这件事。
金溪草没在家。
这个溪草,不知道上哪儿浪去了,阿宴和她现在在学校里住,把家交给金溪草看着,这个人也不太着调。
洛南笙给金溪草打电话:“喂溪草,你在哪儿呢,不老实在家待着。”
金溪草在电话那头喘息着,忽然猛地哀叫一声:“四叔你轻点!”
洛南笙惊住。
这是什么声音啊,这俩人干嘛呢?
“溪草,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没事,你忙你的。”
洛南笙还是不要打断人家男欢女爱了。
不过回头她要审问一下金溪草,问为什么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还不告诉她,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不是,南笙,别误会,我脚起泡了,四叔正在帮我处理,太疼了!”
洛南笙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溪草和四叔发展成了激烈的肉体关系。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找你是想让你陪我逛街,给朋友买一件礼物。”
“什么?你有别的朋友了?怎么会,你明明只有我一个朋友。”
洛南笙听了起踹金溪草一脚,人艰不拆好不好,干嘛非得强调洛南笙人缘不好的事实。
她是不是该换个朋友了。
“不管怎么说,你的脚起泡了,估计不能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