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楚葭不由嗤笑一声,她此刻怀疑这人对江宴说的话是假的,只因想要触动江宴对战场的情。
“你……”在楚葭欲讽刺这人时,江宴出声了。
江宴转身低头睨着将领,“你可知皇上为何要抓我?”
将领抬起下颌,盯着江宴的眼睛说:“我知晓。”
江宴眼神闪了闪,轻吐二字,“你说。”
将领却是回头瞧瞧那些已深陷自我怀疑、茫然无措的的官兵一眼,“靖王,此处不宜说话。”
江宴扫了一眼,随后抬脚往门外走着。
那些本该拦路的官兵,都在犹犹豫豫中给江宴退出了一个通道。
江宴就那么带着将领通过了,留下了满屋的人不明就里。
“葭儿,让娘好好瞧瞧。”
等那两个人彻底离开之后,许氏又拉着楚葭上上下下打量着,这次瞧的更是仔仔细细了。
“靖王妃,你可是无恙回来了,这之后,你娘终于能够睡个踏实觉了。”状元他娘这时也走了过来,对她说起楚葭不再的这些时日,许氏过的有多难。
楚葭自是心疼不已,许氏却是轻描淡写的,拉着状元他娘的手对楚葭说:“娘没那么难,有你伯母和你师父他们陪着,娘的日子很是开心了。”
楚葭都明白,同许氏说了许多体己的话。
状元他娘在一旁瞧的脸上带了笑容,眼眸中却是闪起了水光。
在楚葭视线扫过来之后,她赶紧按了按眼睛,对楚葭笑了笑。
楚葭回以一笑,随后对她说起了状元郎的事情,也将家书给了过去。
状元他娘方才忍住的泪水,此刻哗哗落了下来。
许氏连忙安慰着状元他娘了,楚葭她是亲眼瞧见了,可状元,还是在百里之外难以与他娘相见。
“徒儿。”给了楚葭和许氏诉衷肠的时间,见到她此刻空闲下来以后,观主赶紧挥手喊楚葭来他身边。
“师父,有何事?”楚葭问到。
这话让观主小小地生气了片刻,“徒儿,你难道忘了你出去是做甚的了?”
楚葭恍然大悟,随后瞧了眼满屋子的官兵,对观主说:“师父,等他们都离开之后我再同您详说,徒儿也有问题想要问你。”
观主点点头,是他心急了,“好,好。”
这时江宴和将领回来了,将领停在了门边没有进来,反而将屋内的所有官兵都喊了出去。
“靖王,我们就在门外候着,等着靖王。”将领说了这一句之后就将门带上了。
“你要跟他们走?”楚葭上前质问到,“你们谈了什么?”
“葭儿,你先别急,我慢慢同你说。”
虽说将领悄咪咪地将江宴带了出去,好似要谈什么重大事件,不能告知旁人,却没料到江宴转头就将那些话都说了出来。
且不只告知了楚葭一人,白云观所有人都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