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谁都能瞧出来蹊跷,却也没有人傻傻地去指出来。
就这样,不过短短的两日,江宴和楚葭就经历了几波波折,最后还是到了皇上面前。
这一次坦坦荡荡的,好似再无是非。
门被关上,又只剩昨夜的那四人了,不同的是,皇上这一次睁开了眼,且瞧着还恢复了几分气力。
至于黑袍人,虽瞧不清他的神色,却也莫名能感觉到他的虚弱。
“你将我们带过来,不怕我们对你动手吗?”楚葭盯着这个神秘的人瞧着。
黑袍人似是笑了一声,一改以往对他们的态度,反而对江宴说到:“我对你们是有帮助的,为何要对我动手呢?”
“呵!”江宴嗤笑一声,“我们不需要。”
“江,江宴,你……”
在他们几人谈话之间,都不约而同地将皇上的存在给忽略了,此刻突然听到他的声音,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江宴面对这样一张瘦弱不堪的面孔时,根本不知要如何开口,应该是有许多话要说的,可又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了。
楚葭瞧着皇上惊恐的视线紧紧盯着江宴,手颤颤巍巍地也要抬起,可江宴只是淡淡地转头,就轻易避开了皇上的视线。
“你想杀的人,还活的好好的,是否很意外呢?”
这时黑袍人突然出声了,皇上的眼神成了怨恨,直直地盯着黑袍人的方向。
“你,你骗朕!”
听起来,皇上的思维还是清晰的,那这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应当是让他苦不堪言的吧。
黑袍人对皇上的指责丝毫不在意,只冷笑着说:“不过都是一场交易,何谈骗你骗,你对我无利用价值了,自然我也无需听你的指令了。”
皇上有再多的怨呵恨都表达不出来,他目眦欲裂,嘴里说着什么他们并不能听懂的话。
江宴说不出这一刻的自己有何感受,他只知,自己是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但他不能这么做,好似这一走,就是一种逃避。
可是,江宴不知,他有何逃避的呢?
是以,江宴目光坚定,他转头盯上了黄上,“你还有何话要说?你应当能猜到,我此时最想做什么吧?”
皇上肉眼可见的慌了,他的惊恐布满了全身,对着江宴直摇头。
黑袍人在一旁却是高兴了的。
“我知你想做什么,我能够帮你的。”黑袍人自荐着。
江宴则是不会眼瞎找这么一个不受控的人帮忙的,他也无需旁人帮忙。
“别先着急拒绝,你会答应我的。”黑袍人胸有成竹,语气轻佻,“到时候我不会拒绝你的。”
“你知我想要你命的吧?”江宴沉声说到。
黑袍人说了句知晓,并在之后添了一句,“你应当也知晓,我也是想要你的!”
楚葭听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在这之前,她都是想着哪一刻能将黑袍人解决掉的,可是听到这话之后,楚葭要好好想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