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
桥瑁不看内容,先赞字迹。
“桥郡守赠予十常侍和西园校尉蹇硕的生辰纲,我梁山已取之……”
桥瑁越读越气。
如此珍贵的纸张,如此俊逸的字迹。
居然是梁山贼寇所用所写!
简直暴殄天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桥瑁摇头,“梁山贼寇怎么可能识破本官计策。”
“不过是逞一些口头之利……”
他的话语还未落,一人浑身浴血狼狈跑入官寺大堂。
“郡守大人!我等遭遇梁山贼寇埋伏!”
“生辰纲尽数被劫!”
寂静。
整个大堂陷入到无尽的寂静之中。
桥瑁站起身,于台指去,“你……你……你……”
“噗!!”
桥瑁怒火攻心,当场吐血。
摇晃的身体没有坚持几下,便一头从台栽落。
噗通!
摔倒在血迹中的他当场没了动静。
官寺大堂一片凌乱。
……
洛阳。
十常侍风头正劲。
头目张让春风得意。
来自各地的生辰纲,不断送到他处。
各种珍奇异宝甚至让见多识广的他,都有些眼花缭乱。
一个小太监跑到他耳旁细语。
张让脸的喜色瞬间消失。
“大胆梁山贼寇!”
“连杂家的生辰纲也敢劫?”
高兴的关头却被人落了面子,张让愤怒不已。
“废物桥瑁……”
他嘀咕两声,自然知道为什么这个消息会从东郡传来。
心思灵活的他懂得,东郡那面搞不定那个梁山贼寇。
否则今天到他耳中的就不是这样的坏消息。
“蹇校尉的那份同样被劫?”
张让想到那个现在游离于宦官群体之外的阉人。
两只三角眼一转,背起手的他转身便走。
西园。
蹇硕正组织嫔妃宫女构建集市,与皇帝刘宏玩耍。
藏身于巷子中的他,时刻观察皇帝喜好,准备投其所好变更玩法。
张让前来,跟他诉说生辰纲的事。
更是添油加醋,描述梁山之恶。
“无法无天的贼寇!”
蹇硕虽然愤慨,但也明白张让前来的目的。
他略微思索便与对方说道。
“此事我等当联合一心。”
“如果不狠狠处理那伙贼寇,以后地方大员都用生辰纲被劫掠之辞。”
“我等还怎拿孝敬?”
张让顿时一惊,他怎没想到这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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