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县令如此借粮,不怕城内的大族心生怨恨么?”
“不知这安市城城中大族,有多少族兵啊?!”
“城内大族有五,族兵最少有八百之数……”
那消瘦的安市县县令刚说两句话,就发现了苏广脸上玩味的笑容。
“嘿呀!是某想的差了,这城内大族族兵再多,也多不过苏县令手中的精兵啊!”
“这辽东之事,一在强兵,一在富民,至于你口中的大族,重要也不重要……”
“重要也不重要??”
那安市县县令还想再问,太史慈和徐荣已是骑着战马赶了过来。
“主公,咱们是在此扎营休息,还是继续北上?”
“将军中一路收拢过来的流民全都交给孙县令,你们继续赶路,我等典韦催来了粮草,再去追上你们!”
“是!”
太史慈和徐荣将自己收拢的流民全都留在了安市城城下。
然后就带着士卒继续朝着新昌城赶去。
典韦这边也很顺利,安市城城内的各大家族的族长在安市城城墙上偷偷的看了苏广麾下的大军从城外路过。
全都变得如小鸡子一般温顺和善。
不说典韦那形貌如古之恶来一般,就说苏广麾下的这些精兵悍卒,也不是安市城城内的大族所能抵挡的。
安市城归顺的很是顺利,马大接手了后续运送粮草的工作。
苏广也是带着典韦在新昌城城下赶上了已经扎营的太史慈和徐荣。
苏广一到营中大帐,就听太史慈来报。
“主公,这新昌城城内乃是公孙昭的族人,根本不放咱们进城……你看咱们要不要准备攻城?”
“攻城?为何要攻城?”
苏广一边在典韦的帮助下脱下了身上的盔甲,一边有些疑惑的望着太史慈问道。
“不攻下这新昌城,咱们的后路和粮道都有被断的风险,那样一来,咱们就没办法继续北上追击乌桓人了……”
“哦!这我知道,我是说,咱们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
“什么办法?”
太史慈见苏广脸上毫不见急色,凭借他对苏广的了解。
这就代表着苏广心中早有定计。
想到这里,太史慈也不急了。
他坐在帐中的马扎上,拿起案几上的清水就喝了起来。
苏广一见太史慈的这番做派,也是笑着说道:“孙子兵法有云: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如今我等在这新昌城下,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我只写一封书信,自然就能得来这新昌城!”
“哦?计将安出?”
太史慈听苏广如此说,也是来了兴致。
“徐荣何在?”
“正在城下带兵巡视,查找攻城之地……”
“这样,你和徐荣换班,轮流带着军中士卒出城,主要就展示咱们的士卒精悍勇猛的一面……我再遣人入城,送信与城中其他大族,这新昌城内的大族,或多或少的都与这辽东郡各大世家有联系,想必这段时间也是被这公孙昭的族人搜刮的狠了,只要他们得了我的书信作保,又有咱们军中悍卒为凭,想必那公孙昭的脑袋,明日日落前,就能送到咱们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