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敬之叹了口气,得,保不住了。他扭头看了眼怒火中烧的薛玉莲,苦涩道:“公主,交换吧。”
薛玉莲郁结的冷哼一声:“先放了我们的薛冰军将士!”
张东浯摇了摇头:“不可以哦,本主得先验明你手中的宝瓶是不是佛门之净空宝瓶,万一是假的,这可不好哦。”
薛玉莲气愤的一抛净空宝瓶,雪寒之气弥漫,周围都冒着丝索冰雪寒气。
啪的一声,张东浯接过净空宝瓶,冰雪消融,没有伤害到他一丝一毫,看得薛玉莲瞳孔一缩:“元婴期五层?怎么可能!”
冰敬之叹了口气,这才三四年的时间,他居然从元婴期一层突破到元婴期五层,这份修行速度真让人心惊。
廖将军苦涩,得,更打不过了。
妙莲佛子的目光转移到净空宝瓶,他有心抢夺,但瞥了一眼虎视眈眈的狄荣,他果断地放弃了,打不过。
“嗡~!”
净空宝瓶遽然间爆发出一阵金色佛光,看得妙莲佛子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佛力?不对。您居然可以操控净空宝瓶?”
张东浯炼化了净空宝瓶,不满的撇了撇嘴,原以为是一件二品法宝,却不曾想居然是一件三品法宝,功能单一,仅有封印之能,太差劲了。
张东浯瞥了眼张玄龟,张玄龟一挥手,玄龟军迅速撤离,返回张东浯身边,拱卫张东浯。
张东浯看向妙莲佛子,微笑道:“净空宝瓶,佛法封印,三品法宝,还可以。”
“阿弥陀佛!”妙莲佛子佛心一颤,怪不得他要佛经,原来是为了操控我佛法宝,贼子!
十八罗汉怒目瞪视,若是可以,他们真想抢过来,杀了他们。
“嗖~!”
薛玉莲、冰敬之和廖将军三人飞落湖畔,看见三千薛冰军没事,他们松了口气。
冰敬之看了眼妙莲佛子,讥讽道:“听闻,妙莲佛子赠予紫枣渺主不少的佛经,真阔气,让人敬佩!紫枣渺主以杀入道,却又有一颗‘慈悲之心’,佛经是一个好东西,给紫枣渺主添薪加柴,令紫枣渺主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佛门的以身饲鹰之慈悲,令人仰望,佩服!”
妙莲佛子:“..........”
十八罗汉怒气冲冲,释放着浓浓的杀意煞气。
张东浯把玩着净空宝瓶,瞧了眼冰敬之,饶有兴趣道:“冰先生大才,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张家门庭,毕竟也是出身玄武岛冰家。”
薛玉莲愤怒道:“紫枣渺主,你过分了!”
廖将军也怒目瞪视,当着我们的面,您挖墙脚,真的好吗?
冰敬之皱眉道:“紫枣渺主廖赞了。修仙家族有着巨大的缺陷,任人唯亲,我才疏学浅,我就不掺和了。何况,张家门庭人才济济,也不缺我一介书生。”
张东浯微笑道:“冰先生谦虚了。张家门庭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欢迎你随时随地回归。薛玉莲公主,冰先生乃是我们张家门庭之人,他在你们大雪帝朝做客,还请多加照顾一二。”
冰敬之:“..........”
薛玉莲眉头一皱,瞥了一眼苦涩的冰敬之,冷喝道:“紫枣渺主,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当我是傻子吗?冰先生乃是我们大雪帝朝之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我们相信冰先生。”
冰敬之闻言,愈发苦涩了。
张东浯呵呵一笑:“如此甚好。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冰先生,欢迎你随时回家。”
冰敬之:“..........”
薛玉莲沉默了,一首诗道尽冰敬之这一次回家之意。
妙莲佛子低吟一声佛号,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一首诗埋下了一道心墙,高啊!
就连廖将军这个大老粗也听出了这首《游子吟》所表达的意境,内心一阵激荡,好一番沉默。这一次前往玄武岛,冰先生就是了回家看一看,以尽孝道。
冰敬之看了眼沉默的薛玉莲和廖将军,内心幽怨地叹了口气,苦涩道:“紫枣渺主,您这是杀人诛心啊!只要大雪帝朝在一天,我便是大雪帝朝之人,这一点无可更改!”
张东浯微微一笑:“明白。身在曹营心在汉,佳人美酒难挽留。可惜了。既然如此,你们走吧。”
冰敬之:“.........”
薛玉莲郁结又愤恨的瞪了眼张东浯,冷声道:“冰先生,我们走!”
廖将军郁闷的叹了口气,带领自己的将士们,跟随薛玉莲和冰敬之转身离去。
妙莲佛子低吟佛号,努力地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两句话,冰敬之的安全堪忧啊。
张东浯转头看向快速转动佛门念珠的妙莲佛子,略有所思的微笑道:“妙莲佛子,净空宝瓶可以给你,但你是不是该有所激励?”
妙莲佛子动作一顿,惊诧的看向张东浯,问道:“紫枣渺主想要什么?”
张东浯微笑道:“佛经和功法。”
妙莲佛子一愣,深深地看了眼他,递给他一件储物手镯,无喜无悲道:“这是一千卷中乘佛经和十八罗汉的功法。”
张东浯接过张木椅递过的储物手镯,一番查看,将净空宝瓶交由张木椅,转交给妙莲佛子。
妙莲佛子一番秘法施展,确定了净空宝瓶的真实,微笑道:“紫枣渺主果然与我佛有缘,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