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怎么了结这件事?是老老实实认错,还是交给警察处理?”
楼兰愤怒地双眼充血,似是要喷火,“是程安雨指使你这么做的吧?”
她轻蔑地笑着,“我就知道!这个程安雨是给你们施了什么魔法吗?一个个对她言听计从!”
苏一青不想听这些废话,他眯着眼带着三分讥讽,四分不耐烦,“给我老实地下跪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找程安雨的麻烦。”
“哼!那你等着吧,我这辈子也不会下跪给程安雨道歉的!”
楼兰鼻子嗤气,显出几分颇有傲骨的样子,“一个破坏我婚姻,害我失去一切的贱人,我不让她给我下跪道歉就是好的了!”
楼兰说的婚姻让苏一青短暂疑惑,很快又恢复理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别后悔了。”
说完,苏一青拿起手机,拨打110的电话号码,“喂?警察吗?这里找到了教唆别人纵火的教唆犯一名,麻烦你们过来处理一下。”
楼兰的眼大睁着,像刚死不久的鱼翻着白眼,愤怒地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做什么!”
苏一青颇为悠闲地将身子靠在沙发上,“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要的。”
楼兰面色慌张,这件事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嘴唇滴血,不甘心地望向苏一青,“好,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苏一青看笑话一般地嗤笑一声,歪着头不屑地瞟着楼兰,“现在啊?晚了!”
就这样,楼兰被拷上手铐到局子里去了。
苏一青心情美美地从警局出来,迎着艳阳天,为警察的给力点赞,同时为程安雨出了口恶气感到舒畅无比。
不过他没想到,在监狱待了一段时间出来以后的楼兰,比以往更为狂妄了!
苏一青再次找上他的时候,她控诉着苏一青当年的狠厉,却从不反思自己的过错。
甚至在心底对他和程安雨起了杀心,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将车子驶向两人的车子想利用车祸毁了苏一青和程安雨。
不过天遂人愿望,他和程安雨的命硬没死成。
所以当年如果不去找她,不那么刺激她,后来她也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地要他和程安雨的命吧
苏宓无奈地揉揉眼睛,将自己因为纵火事件去找过楼兰的事说了出来。
宛默默震惊得抠着手指,这么一想所有的事情就全都说得通了
只是叫人惊讶的是,他和程安雨之间还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好了,都说完了,你还有什么好奇的吗?”,苏宓疲惫地问。
宛默默拨浪鼓一样摇摇头,“没没有了.”
苏宓如释重负,扯出一个无力的微笑,“没事了,那就休息吧。”
宛默默恩恩点点头,牵着苏宓的手,回到卧室,关了灯,温柔地揽住苏宓的脖颈,“我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苏宓低下头,“你说。”
“现在胸口这里还疼吗?”宛默默用手抚着他胸口上若隐若现的疤痕,心疼极了。
苏宓微微一笑,“不疼。”,搂着宛默默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