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饭喝酒,一只羊腿被分了个七七八八。
“张三,一会儿你去给我寻个马车,喝的有点晕乎,一会儿就不走回去了。”高坎借着酒醉的借口讨了一架马车,他可不想再走一个时辰走回去了。
林冲和高坎一并回去了,家里也安排妥当,如今回太尉府,把戏做全。
马车停到太尉府门口,高坎下来,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高俅的专属马车停在堂前,自己老爹回来了?
往日里都是晚上才回来的,今日怎么下午就来了。
一直往里走去,气氛更加不对。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整个高府好似要打仗一般。
“小哥,问一下,你们这是做什么?”高坎在一处拐角,拦过一个士兵。
“回禀衙内,太尉让我们抓人。”
“抓人?”高坎一愣,难道家里进贼了?
“抓谁啊?”他追问道。
“回禀衙内,太尉不让说。”
不让说?搞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高俅抽了哪根筋。
既然不关他的事,高坎继续往里走去,来到了他的小院门口。
院门打开,高坎往里看去,心里的忐忑感觉越来越强烈。
“爹?你咋在我这!”
高坎愣住了,高俅面色阴沉的坐在院子当中,即使阳光明媚,也挡不住他浑身散发的寒气。
“高坎啊,来。”高俅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高坎脚步往里蹴了两步,但身子还靠着门,准备随时开溜。
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爹,啥事啊。”高坎讪笑,“搞那么严肃,又是刀又是枪的。”
“没啥大事,你的任命状下来了。”高俅招了招手,“这不你马上就要去上任了,快来,让爹再稀罕稀罕你。”
这话说的是没问题,逻辑也对,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咳咳,爹,我这两天有点风寒,别传染给你了。”高坎假装咳嗽两声。
高俅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展袍子,露出好粗一根烧火棍,拿在手里杀气遍布,厉声呵道,“过来!”
“爹…这…”高坎有点结结巴巴,“这是啥意思啊?”
“啥意思?”高俅也不装了,拿烧火棍狠狠的在空中挥舞几下,“你昨天不是说要是出幺蛾子的话,让我把你吊起来抽么?”
高俅冷笑三声,“爹满足你这个心愿。”
东窗事发!高坎一惊,脑海中把这一年做过的破事都过了一遍,到底是哪扇窗户事发了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高坎一蹬,朝着门外跑去,背后响起高俅呐喊,“关门,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