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中心供暖系统瘫痪了的话,整个雪原要塞都会沦为一座死城,“没有人能活下来,哈哈哈哈!”我在安放完炸弹后,一个后空翻从高架上翻到地下。
时间还有一分钟足够,我跑出去了,我向着另一个出口快步走去,就在这时,我感受到了杀气从面前的黑暗中传来,还有那沉重的脚步声。
另一边,张言河也到了我让他到的地方,“这里是……”张言河知道那是一个一直没有人住的空房间,“寒露怎么会让我来这里找他?”虽然心里的疑问很大,但张言河还是推开了铁门。
但当他推开门的时候,屋里没有开灯,甚至他一眼看上去都没有一个人在里面。
“寒露?”张言河开口问道,但屋里没有人回应他,而随着张言河适应了屋里的漆黑一片,他看到靠近窗户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和一把他最擅长使用的AKM突击步枪。
张言河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让他来到这里,一定是有事要他帮忙,而留了信就说明是不能明说的事,而留了枪就说明……张言河的眉头皱了起来。
而就在几分钟前他刚刚收到寒露发来的“如果听到什么动静,不要管,继续来找我”的信息,然后从食堂方向就传来了巨大爆炸声,让张言河更加确定,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且必定与寒露有关。
“刺啦”,信封的封口被张言河整齐的撕开,他用食指与中指将一张薄薄的信纸抽出来,然后在手中展开。
“言河,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想将你牵扯进来,但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已经没有能完全信任的人了,接下来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张言河将信纸翻了一页,“看到桌子上的枪了吗?那是我按照你之前用的最舒服的枪械进行修改和组装的,从理论上来说手感应该很好,我要你从这个窗口瞄着雪原要塞的城门,任何、任何想要从那里出去或是要进来的人,都不要放走一个。”
张言河看到窗户台上有两个新鲜的指印,从这里可以直接毫无阻挡的看到要塞大门,他仿佛看见了我在短短十几分钟里跑遍了这栋楼所有的房间,在无数房间里挑选出了这个最利于他射击的地方,因为这个房间无论是射击角度还是遮掩度都是最好的一个,在这个地方,张言河可以将自己的实力发挥到最大程度。
他本想拒绝,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再次握紧了这把枪,“我不会强求言河你杀人,但那些你放走的人可能会成为我生命的威胁。”信上是这么说的。
最后结尾是一句问句:“言河,你会帮我的,对吧?”
张言河咔嚓把弹夹卸了下来,弹夹里每四发普通子弹后压一发穿甲弹的压子弹方式,正是自己平时压子弹的习惯,我早已给他连这个也准备好了。
保险被张言河拨开,枪栓在一拉之下发出一声准备开火的清响,红点瞄准镜也被推到了枪身上方,随着张言河的目光穿过倍镜锁定城门,那里便成为了一道不可突破的防卫线。
而地下刚要撤离的我正迎上了听到爆炸声赶到地下中心供暖系统的维克托。
“呀,正好要去找你呢。”我见到维克托迎面走来,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感觉到从心底迸发的兴奋。
我用手中的左轮指了指背后的巨大火炉,“来得正好,一起见证这座要塞的沦陷吧哈哈哈哈!”随着我的大笑声,背后的火炉在那颗C4炸弹的爆炸下碎了一地,顿时火焰到处都是,铁皮铁片也散落一地。警报声也响彻地下,维克托的整张脸都在抽搐,你……你这混蛋!他破口大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中央供暖系统没了,大家都会死,你害死了全血员的士兵,他声嘶力竭的吼道,同时在背后偷偷按下了请求支援的通讯。
“噗!哈哈哈维克托……”我把胸前笑开了的扣子重新系上,“你知道吗?你刚刚真像个好人。”我用另一只手把另一把左轮也拔了出来。
“该死,怎么还不来?”维克托又按了一遍通讯,但全雪原集团军1000多号他的亲卫队竟然没有一个回应他的,只有面前的一个疯子用看傻子的眼神嘲笑他。
我等他按了好几遍,急得满脸通红后,才逐渐停下了笑,“你猜猜,你的人还剩了几个?”我眯着眼问他,那表情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听见的爆炸声。
“你!你居然!”维克托已经恼怒到了极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面不改色的杀死上千人,而这人此时就在他面前。
“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要整个雪原集团军陪葬?”维克托右手摸向腰间,将那把锋利的军刀抽了出来,迈着步子冲向我。
“是吗?你们这些人都该死,一个都不该活着。”我终于恢复成了平日略有严肃的表情,同时腿一伸,施展出我的枪斗术来。
我先是一低头闪过了维克托的长刀,然后借助开枪时的后坐力,用肘部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肘击。
靴根的马刺此时成为了我脚后跟上的一把锋利的刺刀,随着我的每一次踢腿,几个回合下来,在维克托的身上划出多道伤口。
而时不时,我还会借助飞绳术,随便套中个什么东西甩向他,在这一刻,我使出了所有看家本领,每个动作都有着明确的目标。
随着一个猛烈的转身,我一脚正中维克托架在脸前的长刀,马刺与刀刃相击,擦出一阵火花,随着我收脚着地,靴跟后的马刺也因破损的太过厉害而碎成了一地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