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成员人数,车夫兄弟会原本二十人,减去死伤和请辞的,只剩九位,再减去照顾伤员的那位,和坐镇金矿的吴平,能活动的成员人手就七个,实在是少得可怜。加上农庄还有三人,赵予仁、二程、金严三位,李样手下满打满就十五人,最多可活动十位。
不过矿和押运上都能正常运转,也无所谓增添人手,反正金矿很快就要被接手了。李样现在心态放平,想起也不怎气恼。
然后是事件,拦路的匪徒是马家人通的风报的信,看来太久没军人去接手矿,又或者是和县里通了消息后起了试探的心。李样心思流转,手轻叩着小桌。
马家可以留给接手金矿的人,通匪可是死罪,更何况惦记的是最后会归与那帮人的金矿。他就不用冒着风险还脏了自己的手了…
“客人,您的馄饨好了。”小贩把馄饨端到李样桌前,他的声音打断了李样的思绪。
李样也没恼,把馄饨碗往自个面前够了点,往里倒上勺辣椒醋油,配着焦圈油炸鬼吃完了这顿朝食。咸香、酸辣,相当解甜腻。
等吃完付了账,李样继续逛着,他去成衣铺重新买了顶礼帽,昨儿帽子不知道为什么丢了,那就重新买顶新的。
接着去邮局看看有没有寄给自己的东西。
李样发现有好几封邮件,像是其他作者的座谈会邀请、穷困文人的求资助信、读者信件,还有张已在上海发行的报刊,他把其他邮件放到袄子内口袋中,一边走,一边饶有趣味的看起了报纸。
待翻到报纸后页,李样像是看到了什么满意东西般笑了笑。“算算时日,也是时候去会会那位孙侦探了。”他小声自语,把报纸随意叠起塞入怀中,心情愈发的愉悦起来。
李样就这么哼着小曲,向西城区阜成门二条路方向走去。
也许是口袋过于拥挤,报纸没塞严实,从他身上不小心滑落,赶巧正面落了地。污泥浸湿了边角,但其副标题依旧显明。一位路人路过,捡起报纸抖开看了眼。
后页标题赫然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侦探》—知易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