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

阿星看了眼天残，再看向顾言，眼神询问：“你这大哥脑子好像不太好。”

顾言回了个眼神：“你才看出来吗？”

阿星恍然：“难怪。”

顾言拍腿起身：“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如来神掌到底该怎么练了吧？”

阿星提议道：“要不你也上天试试？”

此话一出，他浑身佛意尽消，又变回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小混混。

如果阿星还能保持之前的佛意，顾言没准真信了他，让天残也给自己一脚踢上天试试，如今——

“呵呵，重点肯定不是上天，佛光初现，你在天上领悟到的是什么？真的见到了佛？”

阿星双手合十：“佛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顾言陷入沉思，他对佛门的理解一直停留在略知一二，再多就会影响他本身，如果想要练成如来神掌是要领悟佛法，那他宁愿放弃。

阿星似乎能看透他此时的想法，轻易点破其心中妄念：“言仔，别拘泥于形式，佛不一定就是佛门的那个佛，它是我们心中的善念，是对众生的慈悲之心。”

“慈悲？”顾言心想自己很慈悲呀，建厂招工，建桥修路，苏城周边的普通人过得比他来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

阿星嘴角上扬：“行善积德自然是慈悲，但功夫终是杀人技，想要在掌法中融入慈悲之心，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顾言沉思片刻，大概明白了阿星的意思，可要是生死搏斗之际还想着留手，这不是找死嘛。

再说了，“佛门不也讲‘菩萨低眉，不见众生，金刚怒目，只杀不度’杀人何来慈悲。”

顾言实在是搞不懂这大慈大悲哪里来的，难不成就凭一张嘴？

阿星微笑回应：“言仔，这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形与意合，意与神和方可大成。”

顾言晃了晃脑袋，把那些杂念甩出，大手一挥：“佛门的功法就是神神叨叨，算了，先不管了，我带你去看看包租婆他们，然后咱们就去放松放松。”

阿星当即道：“那一万大洋？”

“都是你的。”

阿星兴高采烈地跑进赌场，提着两个大皮箱屁颠颠跟在顾言身后。

“贤弟你自去，我和那些人不熟，就不凑热闹了。”

顾言知道他不想见云萝，也不勉强：“那大哥自己玩着，要是玩累了就回苏城，这里毕竟不如家里舒坦。”

天残点点头，甩着长臂离开。

顾言则带着阿星来到申城最好的医馆，包租婆和包租公就在里面治疗，顺便提一句，这医馆也是顾家的产业。

见过包租婆吊着胳膊还在抽烟，阿星上去就给掐了：“受伤就不要抽烟了。”

包租婆当时就要发飙，被阿星轻轻按着肩膀说了句“好好养伤”就给安抚下来。

顾言摇头无奈摇头，这佛门功法就是这么邪门，对上比自己境界低的，真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