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知磨磨蹭蹭地走了几步，张敬等人都拐弯不见了，她一步凑近沈素灵，用食指点了点沈素灵的稍微有些宽松的衣服，提醒道：

“阿观还小，没见过什么世面，别拿不该露出来的东西考验他。”

留下“狠话”，不待沈素灵回应，李乐知飞奔而去。

沈校尉目送李乐知消失在墙角，面无表情地把衣服往下拉了拉，衣领遮不住的雪白在阳光下晃眼，扭着腰肢，款款走向土夯房。

……

回竹山武馆的路上。

路过无人之地的时候，李乐知忍不住问张敬道：“大师兄，你对阿观也太好了吧。”

此时只有他们两人，许青山找了个借口，说是和白夫人去修行了，先前路口刚刚分别。

考虑到此次刷鬼哭峡，白夫人出了很大的力气，是得让许青山好好补偿一下人家，张敬爽快地同意了许青山夜不归武馆的请求。

见得李乐知询问，张敬停下，平静地地脸上浮现一抹回忆之色，侧脸看向只有他肩膀高的李乐知：

“遇到师父之前，我在习武这条路上走了很多弯路，犯了很多错，吃了很多亏，很苦……李观的资质虽然比我当年差一些，但很像我当年，甚至在直觉极限修行之上也有其特殊之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神色复杂的笑了笑，道：“我不希望我当年的苦，让他再吃一遍。”

“不过阿观貌似有些谨慎，一开始还藏着掖着，此次咱们若是不过来，他不知道要藏到什么时候。”李乐知有些不满道。

“信任都是一点一点建立的。”

……

前往清风小筑的林荫小道。

白夫人挽着许青山的胳膊，小鸟依人。

“刚刚那个沈校尉，就是你的好姐妹沈夫人啊。”许青山问道。

“是啊，妾身本以为她和我不一样，守得住寂寞，耐得住孤独，品行高洁，每次见她，在气势上总是矮她三分，想不到她也堕落了……”

“咳咳！”

“想不到她也重新敞开心扉，动了春心……我知道她喜欢年轻英武的男人，本想着把你的李师弟介绍给她，拉她下水……”

“咳咳！”

“谁知……咯咯，山哥，你的李师弟该不会也跟你一样厉害吧。”

“地上的本事说不清，床上的本事我还没服过谁……不过，李师弟他自己品行怎么样我不多管，但千万别给他乱添麻烦，不然弄死你！”

“妾身才不敢……”

搂着白夫人，两人推门走入长满花草的院子，摸着柔顺的发丝，许青山暗中叹息：

“拉好姐妹下水，真真是姐妹情深啊……”

……

前往小山巷的路上。

“头儿。”

阳雁跟在过刚身边慢慢走着，似是想到了什么，疑惑道：“我很好奇。”

“阳雁，我跟你说，千万别对一个男人好奇，这是一个女人沦陷的开始，我注定是一个无情的男人。”过刚朝着地上吐了口痰，认真地盯着阳雁的眼睛说道：“我有何种特殊能力，以及我的长处和短处你休想知道。”

阳雁眨了眨眼睛：“……那个身子精壮，长得有些好看的李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