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将自己提前为卡密尔构造好的记忆输入。

【正在修改记忆……1%…3%…19…58%…72%…95%…100%】

【记忆修改完成】

【正在进行意识控制】

【正在定义中……1%…15%…49%…61%……】

正常世界。

阿泰等恶魔见东方盯着卡密尔看了半天，眼睛都不眨一下，随即小声念叨起来。

“这东方不能是看上这浑身都被改造了的娘们了吧。”

“那雪伊也太惨了，本来就争不过那天使，如今又来了个铁处女。”

“败犬罢了。”

“舔狗食尘！”

忽然，冷风呼啸。

一众恶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呢，就都被一股寒气瞬间冻成了冰雕。

所有恶魔，只有守在战舰指挥室的一号躲过了这一劫。

看着那二十几号冰雕，他嘴角扯了扯。

“这几个彪子，背后念叨人竟然不开私人频道。”

战舰外，雪伊瞪了阿泰等恶魔的冰雕一眼，冷哼道：“冻住你们，看你们怎么再扯老婆舌！”

……

卡密尔暗空间。

卡密尔呆呆的望着那高大的六翼黑影，心中突然产生一股恐惧，下意识的想要臣服。

同时，一股记忆突然涌入她的脑海。

“我叫卡密尔，菲罗斯·卡密尔。”

“东月帝国东方太子殿下最忠实的手下……”

许多被东方虚构的记忆被植入进卡密尔脑海中。

这并不是普通的记忆暴力植入或洗脑，他这是从另一个层面上直接重新为卡密尔构建了一套新的记忆。

这是永远不能恢复的记忆，除非有同样拥有虚空定义能力的人帮她接触定义。

但这必须算力比东方强才可以，可是如今的已知宇宙中，拥有虚空定义能力的就只有东方一人。

……

东方将手收回，对雪伊道：“你可以把她放出来了。”

“放出来了？”

“没错。”

雪伊将冰雕解冻。

刚一解冻，卡密尔便猛地窜了起来。

雪伊立刻警惕起来，上前准备保护东方，但下一秒她双眼便瞪得老大。

只见卡密尔向东方突然单膝下跪，表情也极为认真。

“菲罗斯卡密尔见过太子殿下。”

东方微微点头，“起来吧。”

“谢殿下。”

卡密尔缓缓起身，问道：“殿下，我们菲罗斯家族已经潜伏进皮城文明近一万年了，已经成为了皮城文明体系中的二把手，什么时候才能回归祖国。”

听闻这话，雪伊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切换。

“暴力洗脑？”雪伊利用暗通讯私人频道向东方问道。

东风回说：“不是洗脑，只是简单的定义了一下她的记忆，比洗脑高级些。”

雪伊闻言脸色一变，又问：“你不能也对我用这东西了吧。”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东方感觉自己受到了无趣，愤怒质问。

“咱们是恶魔。”

“那恶魔与恶魔之间的信任呢？”

“咱们恶魔什么时候讲过信任。”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