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苏子云高兴的说道:“大当家,果然不出你所料,县令大人还真判了我们赢!”
云浅笑了笑,把公文合上,站起身,“你继续坐镇众安企业,我要亲自去云家大宅收房子去!”
县令大人是个清官没错,她以伯父伯母的名义让人把礼物送过去之后,县令大人对伯父一家的印象就变差了。
更加留心查看他们得到这座宅子的缘由,发现原本这宅子就不是伯父伯母的,当即就做出了判断。
她去的时候,先到县令大人那里申请调用了几个官兵,理由是怕收回宅子时,会有人耍赖,希望县令大人安排几个官员去保他安全。
县令大人见她一个弱女子,考虑到这也是个问题,就同意了,给她四个官兵跟去。
“大当家,我们众安集团也有不少的打手,功夫不比这些官兵们差,还不受限制,你怎么不让我们的人来把云家这些人赶走呢?反而跟县令大人讨人?”
跟在云浅身边听她调遣的一个小丫鬟,忍不住问。
云浅坐在云家大宅的对面酒楼里,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些已经进云家大宅赶人的官差,回答她的话:
“只有让这些官爷来赶人,云家的人才不敢耍赖,街坊邻居也才看清楚他们一家人的嘴脸,知道他们住到我父母买的宅子,并不是名正言顺的。”
听到云浅的回答,丫鬟这才恍然大悟的点头,心中对她越发的敬佩有加。
周围的邻居看到云家宅子来了官兵,纷纷聚在门口看热闹。
而云家宅子里的人都在那里呼叫者请求关爷能够通融宽限几日。
那些官兵公事公办的回答,“不是我们想要赶你们走,而是苦主她想要回宅子,你们有什么问题自己去找她说。”
云大安一家满脸疑惑,“到底谁是苦主,竟然能打赢这场官司,这宅子明明是我云家的,怎么就把我们给赶走了呢?”
他们问再多的话,官兵们也没有再回答。
得知从这些官兵口里问不出什么答案了,云家人也只好自认倒霉的,到门口把自己的东西捡走,恋恋不舍的离开,住了几年的云家大宅。
云大安看着那几个官兵不断的把属于他们的东西丢出大门口,咬牙切齿的道,
“既然对方急着把我们一家赶出宅子,他肯定是要住进来的,明日我们再来看,就知道是谁跟我们抢宅子了!”
云大安的妻子柳氏也是满脸的愤怒,“这大宅子的主人早就已经变成了孤魂野鬼,唯一的女儿也嫁去了别家,这宅子也就只有我们两口子有资格居住,还能有谁可以抢我们的宅子?让我知道是谁,定要把他骂死不可!”
两人的儿子云声声,十四五岁的年纪,向来被宠得无法无天,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扫地出门,气得红了眼,不断的在怨怪自己的父母。
“你们两个怎么那么没用,连我们自己住的宅子都保不住,以后我还能指望你们什么?”
两口子不断的给自己的儿子道歉,“爹娘错了,是爹娘没本事,声声不要生气,我们今天先去别的地方住,明天看清是谁跟我们抢宅子,我们再来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