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觉得奇怪，这年头卖馒头的哪里有这么多钱，于是便问道：

“馒头哪有这么值钱，郑叔你说的是什么馒头生意？”

“哦，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刚发财了呢。”

郑屠户笑眯眯的，指了指刑场的方向，解释一句：

“这馒头生意可是少见，想要去沾点人血，那得先交钱，差爷们上手一掂量，觉得这钱够，他就给你沾人血了。给的钱越多，蘸的血也就越多，这人血馒头可是一味好药，药店里开的价格可不低，老子平日里辛辛苦苦卖一天猪，左右不过是几钱银子，还比不得杀一回头来的痛快。”

“嗨呀，我说怎么这么多人去沾人血了，还以为县城里犯病的人这么多，原来很多都是拿来做生意的，奇了怪了，那些个差爷怎的不自己做这个生意，偏偏要给其他人赚了钱，岂不是亏了？”

郑屠户笑了笑，压低了声音：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做这生意？”

低沉的嗓音，引得荆楚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稍作思索，就觉得极为惊恐，他果断不再多问，提着肉直接遁走。

知道的太多肯定会不开心，万一不小心触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那可就遭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等事情还是少打听为好。

……

沙！

砰！

噼里啪啦的响声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内出现。

原本还算干净的墙面上，此刻已经满是细密的坑坑洼洼，上面还有一个个铜钱大小的圆圈。

每一个圆圈之内，都均匀的分布着细密的灰尘，用手一摸，便可以抹去。

自从大榕树被打成斑秃之后，荆楚就开始祸害自己的墙壁。

原本他是直接对着墙壁练习，后面等到熟练度提升之后，就开始在墙壁上画出圆圈，开始练习精准度。

随着熟练度的逐渐提升，荆楚已经可以做到，在每一个铜钱大小的圆圈内，布满均匀的灰尘。

不像之前，东一块西一块没有丝毫的均匀可提。

拿着刷子，将墙壁上的灰尘刷去，裸露出来的墙面上坑洼更多，就像是用卸妆水卸去妆容，露出原本的底子。

坑洼中似乎有文字浮现：

【大学章句集注：87/100（粗通皮毛）】

【青木长春功：150/1000（熟读成诵）】

【书法：331/500（登堂入室）】

【丹青：26/500（粗通皮毛）】

【撒射：925/1000（粗通皮毛）】

随着撒射熟练度愈发的接近登堂入室，荆楚手中的灰尘，也越发的威力凶猛。

五米之内只要出手，那必定是灰尘漫天，堪称是扬雾运动。

比非主流的水泥灰舞蹈，更让人感到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