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洪掌柜越听越怒,越听越惊!
“要那块地是确定的,要地来干什么确是我猜的,我猜是他们给自己留条后路!或者作为一个点,居住点,就这么简单!”他笃定地说。
“那里天寒地冻的,一年四季寒冷占一半时间,悠大族人又不笨,要挑也不选那里啊!”洪掌柜怎么也不信。
胡斐冷笑着刚要说话,有人敲门进来了,两人看去,却是若兰。
胡斐变脸呵呵笑:“店小二来斟茶了,正好,讲话多了,也有点渴。”
她白了一眼,说:“有见过这么美的店小二么?”
“没见过,但凡事都有第一次!”
“是不是想支开我,不方便我听?”她又试探问。
胡斐忙摆手,“别误会,刚才是实在话!”
不再理她,对着洪掌柜说:“话续上回,我要批评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自己的万里江山地盘,却没有丁点了解,大半辈子怕是都用在耍权谋诡计上面去了吧!”
胡斐不理会他的羞愧,继续说下去:“那里其实是块黑土地,种子撒下去,不用施肥,庄稼都长得茂盛非凡,那里的野人捧着金饭碗去乞饭,笨得离奇,你不应该啊,你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天选之子啊!四书五经害死人啊!
那边还有一个出海港口呢?天选之地啊!悠大族人是人精啊!筹划恐怕不是一两年了,哪里笨了?”
洪掌柜羞愧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
胡斐转头对若兰说:“若兰啊,你不会请一个老学究教重八吧?这是血淋淋的样板啊!”
若兰生气地怼道:“现在是我教,以后是你教,谁有资格做他先生?”
她的话为洪掌柜分担了大部分火力。
胡斐一怔,转话说:“刚才说口渴了,我这么认真,为什么你不相信,听不进去呢!”作势要出去叫人。
“我去!我去!”若兰忙抢着去。
这话怎么听也是不舒服,去就去,怎么讲粗口,这么斯文的小女子,不会是穿越过来的吧?
他挠挠头,自己想多了!对面的老头也是不懂民间的骂人梗,还在回味着刚才胡斐的话,似乎已接近大彻大悟。
等若兰捧着茶壶回来时,洪掌柜问:“你们船厂准备怎么帮朝廷?”他其实想说的是如何帮助他。
胡斐一边喝茶一边说:“船厂不是我个人的,咱们在讲公事,公事公办,先说说你能给我们船厂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