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气坏,该怀疑的不怀疑,活该你被人架空!鄙夷地看他一眼。
“我会写信给他们的将领,不听的话,我在津门还有一支舰队,到时候我会以文会友,以德服人!”
他挥挥拳头,他说的文和德,就是那支舰队。
“京城的守军也一样,你要不能劝服他们站你这边,有点棘手,我也可演兵让他们观摩一下。但功效也不担证!”
这是实话,他不能包揽所有,多数时候,人心比天气难测,变化比计划还快。还是等小六回来做这些苦活累活,反正皇位是他家的。
不管怎么说,能唬住北疆将领的人,可得是个庞然大物,又或者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洪掌柜,这次我可是带着一支舰队出行,开销很大,所以必须速战速决。”胡斐说。
怕什么来什么,洪老头无法回话。
“以前你出去一趟都半年左右,从不说时间长?”若兰反问。
“这两种出行是不同的,出去南洋是开疆拓土,每次都满载而归,是有收益的,来津门只有烧银子,不能相提并论。
真不知你的胳膊拐向哪? 我才是你的老伴,老来相伴的人,你要想清楚?”胡斐装出生气的表情。
“可是,相伴你的人,十个手指数不完吧,不会差我一个!”若兰直接回怼。
胡斐转向洪掌柜,笑吟吟地:“我不敢说权倾多少块地皮,但整天奔波劳碌,就只有这点生活乐子,你闺女也要没收,太残忍了。
再说,我又不是做恶霸去抢民女,都是人家心甘情愿的,你这样说不就是拐着弯骂皇上吗?
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很多还是没见过面就召幸。皇上都不嫌多!
对不对?洪掌柜?”
这不在拐弯骂人吗?
“夫妻之间的事,外人不懂,不好说什么?”洪掌柜老脸通红,直接不再多言,说多错多,何况在小辈面前。
“别扯远了,说你又扯到别人身上,没完没了,实情是不一定能搞定,何况还要速战速决,你可不能半途而废,中途摞担子。”若兰也劝说。
“谋事在人 成事在天,我分担了大头,能不能成事就看天意了,不成就早点安排个钓鱼岛给洪掌柜,准备养老归田生活!”说得隐晦客气,实是告诉对方,大头我都包了,小事搞不定,还是及早让出皇位吧。
若兰听得迷糊,洪掌柜却是惭愧老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