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肆宣不以为然,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的也是,比起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和月无霜,才是最让大家头疼的一对。”
“‘大家’是指......”
思考一番,也只能将这个范围缩小到学生会了吧。
我俩走出走廊,此刻已接近傍晚,更是适合休憩散步的时候,也是无聊的没话搭子,我竟是和这个总是朝我摆着张臭脸的家伙,有一头没一头的聊起天来。
“受到那么多人关注,麻董估计精神也会吃不消的吧。”
说罢,他从兜里掏出几颗未拆封的薄荷糖,递给了我。
我点了点头,或许是对他和肖晓云的关系有所猜测,又或是出于我这个人对他人品的判断,我接过了糖果,听着他的发言。
就像是跟我感同身受一般,他低下英眉,苦笑一声。
“有些时候,当你想要做的事情,背后其实是被人提前加注之后,你便不会带着从容,即使你是在做一件你自认为习以为常的事情,也会因此而感到愧疚。”
“啊,原来你对肖同学还抱有这样的心态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免有些同情。
“怎么,难道说麻董你不是这样?”
“对于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被别人加注的家伙,对于这些事情,也只能戴着面具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吧。”
我叹了口气,想起了大洋彼岸,或许已经过了安检,准备出票回家的父母。
“不过,想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会去做的,不管是受人欺骗,或是所谓的‘加注’,那只不过是为你想做的事情填上几分属于你自己定义的麻烦而已。”
“与其在那没事找事,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去对待面前那个因为正确或错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如果你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的话,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可坐不稳哦。”
是啊,只要好好对待面前的人就行,我在心中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