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宁大师这话可就是要捧杀我了,我方才还输给了您不是?母亲确实更愿温和待人,自然也就不会算计谁的。”她句句回应,但求不留任何把柄。
“太傅大人兴许误会了我,我的意思是您如果需要我鸿山寺的人,只管替就好,我没有不放人的道理,”求宁笑容和蔼,“太傅大人也知道,我略懂星象,许多变化也就先别人一步清楚。”
“所以呢?”洛珩君将问题丢出,“求宁大师觉得什么要变了吗?”
“不是我觉得,而是局势在变,”人仍笑着,“难道太傅大人的局里,我鸿山寺可安然存于世?”
“求宁大师这话可就是太过抬举我了,我所用计不多,只是要一个生存之道而已。”
“那么太傅口中的生存之道,是您自己一个人的,还是包含云倾小姐与公主殿下在内呢?”
洛珩君久久未应,求宁也并未催促。
“看来京城流言是有可信的,求宁大师确为智者,”她先卸了防,“既谈及生存,必然不止我一人。”
“太傅大人也实为有情有义之人,何不与那传言一样呢?”
几句插科打诨后,洛珩君再次正色,告知人自己不会将鸿山寺拖入棋局,让他放心。
“我与他的对局中,折损不该是旁人的事,”她坦然道,“要么他死,要么我亡。”
“那便预祝太傅大人,所忠之人必为良主,所伴之人必为良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