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洛熙淮的事还历历在目,一年之内两次反叛,洛珩君,你该如何让陛下相信这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方琅玕试图晓之以理,就以二人成婚当日为算,十月底距三月底,不过七个月的光景。一年之内,容国能出两次反叛,怎样看怎样不合理。
所以即便真要这么做,他希望洛珩君能将此事延期,不要让自己留下把柄的同时,还连累了别人。
“你且放心,我既然敢赌,就不会出问题的,”人相当自信,“方琅玕,你要信我。”
“那太傅大人说说看,我要怎么信?先是洛熙淮的反叛,这又算计了太子,从二品的将军和皇嗣接连在你手中倒下,即便我信了,陛下要怎么信你?”
他说的不无道理,但洛珩君依旧是那副自负模样,似是醉了,却又一分酒气都没有。
“可如果不信我,陛下能怎么选择呢?”她眼神清明,大抵是心中自醉吧,“墨言柒这位嫡公主做的那些事,还用我同你再提?帝王有猜忌心是难免之事,就算陛下再信任他的太子,涉及到皇位的事,谁会不担心呢?”
“那你也不该兵行险招,用同样的手段去陷害太子,”方琅玕试图让她换个更好的方法,“太子毕竟是一国储君,你这么做又如何能让别人信服?”
“届时我会把他的不堪心思披露于世人眼前,一切不就合理了?”
洛珩君丝毫不觉自己说的多骇人,本来道理也是如此。既然所有人都要一个墨希晨会反叛的合理理由,那么她就给出去,让所有人都对这位太子殿下失望。
人心心念念着修改律法,让男子嫁娶变得更加合理。可人没想到深层去,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人能接受他人龙阳之好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