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上的衣衫被青年缓慢地褪下,然后露出白皙的颈窝和肩头,肩胛微突,是那种天生的美人相。
衣衫堆积在姑娘的脚踝处,却掩不住其骨相的美感,反而犹如轻纱遮掩一般,若隐若现地令人妄图把玩。
在内衫褪下之后,青年的手指顿在姑娘的束胸上,本欲动,但最后还是停住了。
像是无奈一般,他轻轻勾起唇,然后收回了手,嗓音暗哑:“剩下的阿吟自己脱,好不好?”
江吟松开挑着婚服的手,然后回眸看向时泽,眉眼精致而灵动,带着一如既往的散漫:“怎么了?”
她偏眸,没有遮掩的暗红色眸子美中带着蛊惑,轻声在青年耳边笑着开口:“怕忍不住?”
“嗯,怕忍不住。”时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没有看姑娘的身体,但也没有避讳她的问题。
他虽然敛了目光,但是姑娘的气息还萦绕在周身。
熟悉的气息带着暗香总在勾人,惹得青年的喉结又滚了滚,尾巴都带着一丝轻微的灼热。
江吟本就是逗逗他,知道他规矩多,所以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
她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拿起了那些衣物。
然而时泽并没有让她一个人穿完,而是在她披上内衫之后,伸手接过了她手中剩下的衣物。
红纱在青年手中展开,如瀑布般垂下,锦缎一般,却又莫名的轻薄丝滑。
他给姑娘系好内衫的衣带,然后撩开她垂下的发丝,他低声开口:“剩下的我来。”
他说过帮她穿。
外衫还是很难系的,非常繁杂的鎏金纹路层层交叠,落在地面,红纱裹住腰身,然后被系好。
江吟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望着他的动作,时泽也不着急,不紧不慢,有序的给她理好所有。
越到最后,他的动作越慢。
直到最后的衣带勾勒出腰身的轮廓,时泽才停下最后的动作。
他望着她,眸色越发晦暗,最后狐尾无意识地伸手扫了两下,伸手扣住姑娘的手腕抵在了榻子上。
“好美……”他的嗓音低哑,手落在她的腰身:“更后悔了。”
“不想让别人看见。”
江吟勾起唇,眼睛轻挑了下,她故意勾他:“你的,我帮你穿好不好?”
缠着她的狐尾顿住了。
事实上,江吟很少帮时泽做这些东西。
她向来比较懒,每夜被这人折腾完后,她白日都会怠懒的很,反倒是这只狐狸好像精神还不错。
鉴于他起得早,所以除了晚上被她扯乱的衣衫外,江吟几乎没有逮到过他衣衫不整的样子。
时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段时间之后,他轻声拒绝了:“我自己来就好。”
可惜江吟没有他那么温柔。
她说完,就直接反扯着时泽的手腕,调换了两个人的位置,然后把人反压在了榻子上。
时泽没有挣扎,而是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喉结再次难耐地滚了下。
江吟虽然没有时泽那么细致,但是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把他抵在榻子上办了。
就是在指尖偶尔误触到青年腰腹部的肌肉的时候,能听到他倏然停顿的呼吸声。
最后在白衫尽落的时候,时泽按住了江吟的手。
“阿吟……”他眼角微红,轻声道:“别招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