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范醉废话道。

血玫瑰瞥了他一眼，想从这个人嘴里得到一句实话，比登天还难。

“没入上京之前，你与陈烈一样，负责京都之外事宜，潇洒自由。

如今来到上京，处处受约束，可曾后悔？”

血玫瑰果然与以前有所不同，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范醉看了她一眼，说道：

“上京繁华，少妇多。”

血玫瑰：“……你就这么喜欢少妇？”

“你不懂的，少妇都懂，她还会动，你肯定不会。”

血玫瑰忽然止步，握拳。

好想揍他！

算了，我忍，不与他一般计较。

最后，血玫瑰长长叹了口气，压下心头火气。

谁说她不会动了？

读者吗！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两人走了一段距离，血玫瑰再度开口。

范醉止步，上下打量着她。

“你看我干什么？”血玫瑰摸了摸自己脸，怀疑有什么脏东西。

“伱不对劲！”范醉说道。

见他如此说，血玫瑰忽然沉默。

是啊，她最近也觉得，自己确实与以前不一样了。

这种改变，就是她自己，也清晰察觉到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如今的血玫瑰，范醉还真有些不习惯。

放在以前，两人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现在不吵也不打，还真感觉怪怪的。

“我嘛，自然是混吃等死喽，哪里有少妇，我就在哪里。”

血玫瑰却忽然认真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是这样的人！”

闻言，范醉眉心微微一跳，靠近她些许，两人直视。

“你很了解我？”

独特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距离如此之近。

血玫瑰顿时后退半步，说道：

“以前的我，也被你所表现出来的模样，给蒙蔽了。

其实，真正的你，与我们这些人，显得格格不入。”

范醉瞳孔深处，微不可查那么一瞬，微微缩了一下。

这个女人……

她在转变之后，如今的洞察力，更加敏锐。

而且，她能看到以前所忽略的东西。

“真正的我？”范醉笑了，更加逼近。

“你似乎很想深入了解我？”

“有何不可？”这次，血玫瑰没再退避，反而与他直视，毫不畏惧。

范醉心里，忽然有些打鼓。

这个女人，如今可不好对付了。

范醉讪讪一笑，退后半步，问道：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近几日，我观你似乎对工作不积极。”

血玫瑰见他躲闪，心里笑了一下，愈发确定自己的判断。

她此刻几乎可以笃定，即便今夜真的给他床上绑来一個少妇，也不见得他真的会做点什么。

“南蛮大厦将倾，我一人之力，又能如何？

当今朝廷，上至昏君，下至小吏，满朝昏庸，根基已毁。”

说起这些事儿，她似乎颇为感触。

毕竟，她曾经为了这个国度，也算尽心尽力。

可是最后，所换来的，确是深深地绝望。

如今置身事外，所看到的，自然与以前大为不同。

此刻，范醉真的极为诧异。

他没想到，经过那件事后，血玫瑰变化居然如此之大。

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

“你……”范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