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他是对叶晨轩说的。

电梯缓缓关闭，在即将合上的那一瞬间，程锦毅似乎看到了叶晨轩眼底的狡诈。

程锦毅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做了决定，董事会来不及阻拦，任何人都无法突然插手。这就是程锦毅，他脑海浮动着黎氏稳升不跌的股票，他的唇边露出一丝笑容。

这是一步好棋。

只不过，就是有些冒险而已。

程锦毅秘密带人去越南的计划，只有少数的几人知晓。因为这个消息，除了程氏内部的人，就连外界都不知晓。

董佳航对于这个消息不可置否，他薄唇微怋，深蓝色的桃花眼瞬间变得深似潭底。

曾经董佳航在军校的最后一年，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从此他不再是学校里唯一的神话。

没错，那个人就可以程锦毅，还有越南而来的王子叶晨轩。

董佳航眼底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又一闪而过。他没有再阻拦这件事，而是直接去看望了父亲董国升他知道军队是父亲的命脉，也是董氏的命脉。

程锦毅回到公司之后，便召开紧急会议，宣布暂停程氏集团对于a市所有产业的扩张，并把新项目推广给a市其他大型企业。

临走前，程锦毅心里唯一的遗憾就是苏梓妤，看来那万分之一的军饷终于还是派上了用场，他开通了苏梓妤账户的私人权限，让她能够随时支取现金，不受任何银行的限制。

苏梓妤后来对于他这个举动，很感激。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成为程锦毅的左右手。

她的心，也跟着他的决策而颤抖着，甚至不敢相信，这样一份信任，她是否承受得起。

他们之间的某种关系，是否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彻底曝光。

苏梓妤不敢去想象。

程锦毅离开之后，她的心里空荡荡的，好像缺了一块似的。她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程锦毅离别前的那一幕，她听到了他低声呢喃着，

“阿妤...“，

或许命运就像是一条交缠在一起的丝线，在他的操纵之下，一点一滴地蔓延、缠绕着，而苏梓妤却没有办法拒绝，包括程锦毅本人也一样。

“叮铃铃...“

电话响起，苏梓妤的心一颤，赶忙接通了电话，她的嗓音因为紧张，有些颤抖：

“喂...“

“梓妤，你怎么回事？“

电话那端，是一阵熟悉的男声，是黎柏松，黎氏集团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