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初九嘴角抽了抽。
这话说的,再配上他那一脸的忧愁,简直不要太感人。活像一个等着妻子回家的夫君。
不过惠卿一向性子直爽,怎么还会这一套了?谁教给他的?
墨星阑心里冷哼一声,冷冷瞟了惠卿一眼。
之前碰了他的九儿,现在又勾引他的九儿,两笔账他记着。
墨星阑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一副蔫哒哒的模样,轻咳了几声,将头靠在初九肩膀上,微微喘气。
初九侧头眼底染上担忧:“身子又难受了?”
前面好不容易见到初九的惠卿见后,暗暗咬牙,抓在手上的帕子都快拧断了。
“嗯,有些冷了。”墨星阑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些沙哑。
听墨星阑这么说初九也没有心思多做停留,抱着墨星阑往前继续走,一边飞快说:“惠卿有心了。近来天气寒凉,注意保暖。朕还有事先走了。”
惠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初九已经抱着墨星阑走远了。不甘心地跺了跺脚。
墨星阑!这个该死的墨星阑!怎么到哪里都有他啊?!啊啊啊!
星辰阁。
初九将墨星阑放在床上,将他身上被雪浸湿的衣裳烘干,又运起灵气帮他驱寒。感觉到他身上暖和了后才停下。
墨星阑目前还在禁足中。不过只要初九在,对于墨星阑来说禁不禁足都一样。
日子还是如往常一样度过。
初九在星辰阁批折子的时候墨星阑就在一旁研磨。不过初九没再让他跪坐着,而是他怎么舒服怎么坐。
当然也不全都是一幅岁月静好,有的时候惠卿或者淑卿会带上糕点来星辰阁。
贤卿前些日子又染了风寒,贵卿虽然风寒好了,不发烧了,但还在禁足中。
其余的郎、贵人、才人啊什么的还不够资格来看望初九。
而每次惠卿或者淑卿在,墨星阑都格外的脆弱。要么是头晕了,要么是胸口疼了,总之哪哪不舒服。
然后初九就会为了让墨星阑好好休息把惠卿和淑卿早早赶出去,这时候墨星阑身上的疼痛就渐渐地好转了。
诶,头不晕了,胸口也不疼了。
要问初九有没有怀疑过他是装的?那肯定怀疑过。
而偏偏每次他说难受说疼的时候脸色确实比之前差,额头上也都是冷汗。有的时候还会咳出一丝血来。
初九就算不信也不行啊。
这天初九再次将惠卿和淑卿两人撵走,坐在床边瞪着靠坐在床上的墨星阑:“你是故意的吧?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朕早点把惠卿和淑卿赶走就故意让自己难受的吧?”
墨星阑见初九已经识破也不意外,只是表面上还满脸无辜:“主人说什么呢?星儿是那种人吗?星儿又不是有病,怎么会没事做伤害自己的事?”
他承认他就是有病。爱她爱到发疯。
初九:“……”
这人怎么连自己都骂?
墨星阑都这样说了,初九就算不信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不容拒绝地瞪着他:“以后不准再因为这种小事做伤害自己的事了。否则朕就再把你关起来。”
墨星阑眉眼弯弯:“嗯,都听主人的。”
见他还笑得出来,初九有些郁闷:“行了,你好好休息,朕继续去批折子了。”
“好。”
自从知道墨星阑是为了让自己早点赶走惠卿和淑卿后,初九就不让惠卿和淑卿来星辰阁了。
这下子墨星阑高兴了,研墨的时候还有心情跟初九诉说曾经的事。
初九听着有时候心里忍不住动容,只是她一直和墨星阑保持着一种距离。像是两个好朋友坐在一起写字、聊天,除此之外就没有更进一步了。
墨星阑知道她现在这个位置让她不得不顾忌很多东西,所以他没有催促她,是慢慢引导她对他多关注一些,或者多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