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跟着丁吉走到一旁的角落。

“长官，你看这样行不行？”丁吉手指比出两根手指头。

陈章摇头不说话。

“那这样子行不行？”丁吉又比出三根手指头。

“三百万吗？”

“长官，我只能拿出三十万阿！局里平常只能弄到这么多钱，你就这样子收下就好了吗，行不行？”

“走，我们先回去。这是我们改天再谈，我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

“好好好！长官你慢走。”

陈章对着方清贤挥手，示意他上车。

“这么快就谈好了？你跟他讲了什么？”方清贤上车后好奇的问了陈章。

“那老家伙居然想贿赂我！他们真的完蛋了。”

“那我们现在？”

“去休息。”

“去哪休息？”

“开房阿，傻瓜。”

“谁是傻瓜了！”

“你啊。”

“阿你刚刚会不会痛？”

“怎么可能不痛。”

“那车让我开。”

“你乖乖坐着。”

“阿我”

“今天都听我的，方秀玉的事我就让一步。”

“嗯。”

方清贤讶异陈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两人沉默地将车开到了汽车旅馆，一进到房就一发不可收拾。方清贤为了要配合陈章，一切都照着陈章所想而做，两人许久没有上的互动，种种回忆情怀，都激荡在汗水与喘息声当中。

“清贤，你让天霖搬来跟我住。四兽他们找好房子了，一个特别安全的地方。”

“让天霖跟你住？你行吗？你不是不喜欢跟别人同屋？”

“不然天霖待在你那，方秀玉的状况不会改善。她会将一切都怪罪到天霖身上，这应该不会是你想见到的情景。”

“是这样没错，但你真的可以吗？”

“拜托，照顾一个大学生有什么困难的！”

“好啦，你说可以就可以。”

“那，我们再一次！”陈章话一说完，就用被子将两人覆盖住。

翌日清晨，方清贤开着车载着陈章回到自己家的大楼下。

“你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

“好，那我让天霖东西收一收，晚点我带他去跟你会合。”

“好，我先跟四兽联络，看他们事情办得怎样。”

“那晚点见。”

“清贤。”陈章在方清贤要下车前，比着自己的脸颊。

方清贤靠近亲吻了他的脸颊后，转身下车。

陈章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以前，有方清贤的道别之吻，特别幸福。以前每当自己要出门时，都会跟方清贤讨一个吻，久而久之，这已经变成一个习惯。如今回味起这个习惯，感到有点不现实，却兴奋难已。

方清贤上楼进屋后，看见方秀玉瞪着自己，也不想多做解释，看了一眼准备出去的儿女，也没有跟他们打招呼，只叫了坐在沙发的易天霖进房间。两人进房后便告诉易天霖要他去跟陈章住的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