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我真不是为魏春茗说话,只是我觉得,要定罪总要人证物证聚齐,光凭一个人的三言两语,就能定一个人的罪也太吓人了,古往今来也没有这么办案的。”
“当然了,既然大发指控魏春茗了,魏春茗肯定也要接受调查,但是我们现在在这闹得再起劲,服装厂也不是判案的地方,最后不也是要公安同志来处理吗?所以,依我看,还是让公安同志来调查吧!”
魏吾彦眉头紧皱,和风凌语对视一眼。
江副厂长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和魏春茗一头的吗?怎么会主动让魏春茗进公安局接受调查。
风凌语也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管他呢?
这些人今天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他们就按照自己原定的计划一步一步来就好,反正,他们这些小动作都是垂死挣扎而已。
“吾彦啊,你小时候我也见过你几回,你一口一个江爷爷,是多么的听话懂事。你就给我几分面子,别闹了好吗?这服装厂是你爷爷和你哥哥的心血,不管你和你父亲有什么恩怨,你多少要顾及他们的面子,别让服装厂沦为沪市的笑话。”
江副厂长这种长辈的口吻把魏吾彦给恶心坏了。
还有,他最讨厌这些人拿爷爷和哥哥做筏子!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吗?我小时候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咋的,谁都能来当我爷爷了?还给你几分面子,给我一边待着去吧你!”
“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还出来冲大头蒜呢啊!我告诉你,小心引火烧身!”
被魏吾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留情的讽刺一通,江副厂长的脸色那叫一个好看,一阵青一阵白,脸上都快变成调色盘了。
风凌语见状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你……唉……你爷爷要是还活着,绝对不可能让你这么胡闹!”江副厂长指着魏吾彦,长长的叹了口气,痛心疾首的说。
而另一边的魏吾彦斜斜站着,鼻子发出一声轻哼,表示自己根本不吃这一套。
“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你!你要闹就闹吧!”江副厂长做出一副失望的模样,“但我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就不能……”
“谁说我没有证据!”
大发的声音掷地有声。
江副厂长脸色一变,剩下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