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着银制壳子的打火机,给崔赫熏看:“哥哥,你看。”
他这种幼稚的奇怪高兴点,崔赫熏每次都很给面子:“赚了。”
“哈哈哈哈……”
翟元礼笑得前仰后合,半坐起身趴到崔赫熏胸膛,“哥哥你简直是我肚子里资历最老的蛔虫。”
“那哥哥猜猜我今天要找谁吃饭?”
他指了指窗外,天已擦黑,周围建筑或高或矮,或窗或顶,不觉间纷纷亮起形色光点缀城市。
“舆论。”
翟元礼扒着崔赫熏肩膀,往上爬了一截,“哥哥真是名副其实。”
他打开通讯录,拨通电话。
那边接通还没说话,他就掐着点热情道:“敬敬——”
“我焯泥姥姥的!翟元礼!”陈敬刚接电话,就听了一身鸡皮疙瘩。
“嘛事儿!哥们正蹲大活儿呐!有P快放!”
翟元礼笑盈盈说:“跟我玩儿个大的来,你少搁那儿嘛嘛哒!听得我舌头长挠砸,想自主鼠杵!”
一听有八卦,陈敬立马精神起来。
他是八卦界的福尔摩斯,对于狗血的敏感和解开八卦谜团,有着谜之热情。
虽然翟元礼打的不是视频电话,但他已经可以脑补出来这小子眼冒精光,跟条猎犬似的吐舌头,滴答着口水想听八卦的模样。
果不其然,陈敬语气极其兴奋:“去哪!?”
“青山私房菜。”
“好嘞——”
跟陈敬约好时间,翟元礼挂断电话,低头往崔赫熏颈窝里蹭,软发跟着一齐挪动,在崔赫熏下颌和下巴周围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