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言拿起床头柜不知作用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床尾正对的墙面应声打开,向两侧折叠,露出挂满的漂亮公主裙。
每一件都足够华丽,手工缝制的钻石隔了很远也十分有存在感,像出席宴会或酒会穿的那种,哪适合居家。
阮雪倾张望半天也没发现想要的,开口询问:“阿言,没有简单一点的睡裙吗。”
“困了吗。”一声轻轻的疑惑从男人的胸腔翁出,“跟我一起睡//觉,卿卿还需要chuan什么衣服。”
“坦诚//相见不好吗。”
阮雪倾耳尖烫得不行,伸手推搡沈斯言绕至自己身后帮忙解开卡扣的手,“不行,我会害羞的。”
随即脚踝猛地被握住,膝盖不受控的抬//着弯曲,传入耳畔的话带了威胁意味:“乖乖,自己选。”
最后她在对方近似掠//duo的目光中果着躺入被窝。
肌肤相贴,毫无阻隔。
又因猫尾铐//链,
纤细的小腿不得不da在对方的窄腰上。
刚好空出了小/小/言的位置。
阮雪倾脑海混乱,没有丁点睡意,只得半fu在男人的胸//膛上阖眼休息,而后感觉有手摸在颈后微突的颈骨上。
顺延着描绘曼//miao的曲//线,不由得一//抖。
这哪是在休息,简直是在惩罚她。
女生咬着已有泛白齿印的唇,修长的脖颈主动与沈斯言的tie合,“阿言,给我一件你的衣服好不好。”
“阿言不喜欢我ran上你的味//道吗。”
“我更喜欢卿卿从内//而外,全是。”
沈斯言找了件柔软的黑色滑面衬衣,阮雪倾才稍微安心的睡上一晚,可第二天又遇到了其他问题。
她想去卫生间。
人有三急中最急的一种。
女生看着好整以暇、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气得脸蛋通红,“沈斯言,我总不能连上厕所也要拴着这条破链子吧?”
“我不要面子的嘛?!”
沈斯言瞧她双手按在腿上、急不可耐的样子,指骨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框,“我知道你很急,卿卿。”
“知道还不赶紧解开,难道是想让我就地解决吗。”
但凡他说出‘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这种话,阮雪倾绝对会上去呼沈斯言一巴掌。
“一楼旋梯旁有个空着的画幅,只要卿卿同意躺在玫瑰花瓣中、让我现场临摹,我就把链子解开。”
阮雪倾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安心的解决了问题。
可被男人带去画室、一点点摘掉公主裙的配饰时,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反手按住侧腰被拉/开大半的拉链,“这是做什么。”
“临摹前的准备啊,乖乖。”
沈斯言从后环住女生,红唇贴上她柔软的耳垂,
“我难道忘记讲,是要l/u/o着躺在玫瑰花瓣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