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渐明，玄徽四人的任务也相继完成

花月将最后一个病人放进单人间后，转头去找为病人把脉的玄徽和小嬴政。

在北城区的章嘉梦，一手拿着县城户籍，一手灵光湛湛，将户籍与死尸一一对照，并为亡者清理身上的污垢。

广场上确定身份的亡者，章嘉梦都会用清洁术未她们清理身体。

干净整洁的尸体，一排排一列列躺在一起，等待亲眷认领。

尸体虽然要焚烧，但何时焚烧，章嘉梦还得去问问。

今晚章嘉梦的任务是核实死者身份，为死者清理身体脏污，保证死者死得体面一点。

真一就比较轻松了。

她手臂枕在脑袋后，躺在县衙的屋顶上等着纸片人完成任务。

纸片人每完成一项，真一身旁的物资清单就增加一张，随着物资清单的增加，纸片人也在完成任务后化为灰烬。

待到公鸡打鸣，真一将所有清单汇总，拿着去找了玄徽。

此刻的玄徽正在给最后一位病人诊脉，她身边还坐着花月、章嘉梦和小嬴政三人。

真一回来的时机很凑巧，玄徽刚好收回手。

“病人体内有无异常？”

“有。”

玄徽接过小嬴政手中的帕子，擦手。

“病人体内有灵气残留，主要集中在脑部和心脏，谢雨等人癫狂时的力大无穷，或许是因为灵气的缘故。”

“第五铃发病时，你有没有在她身体内发现灵气的痕迹？”

“没有。”

玄徽将帕子放进水盆，随手将水泼掉。

“若癫狂症是因为灵气，那么欣阳城内应该有灵气泄露之地，你在打扫欣阳城时有没有发现？”

“没有。”

真一手指敲了敲桌面，“按照你的猜测，癫狂症是因为灵气，我却不知何时灵气还有传染的效用了？”

“灵气确实没有，但若是什么东西身上具备灵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