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代福荣对代空达和代木童叔侄俩先诱骗拆掉临街的房子,将人赶回了村里的老宅。在旧址建了夜笙歌,镇上的人虽然面上笑着喊荣哥,可背后谈及代福荣,语气神情无不透着鄙视。
代展枝觉得代福荣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所以每次回娘家时或明或暗地劝自家妈,自家哥哥,说得多了他们不领情而且还嫌弃自己烦。
他们烦自己,想着那些遭心的事自己也心烦。眼不见心不烦,琐性不去不见也省得自己劳神费心的说那些话,还是说出去一点也没用反而还遭人嫌,所以后来回去的就少了。这才过去几年,果真是出事了。
代福荣出事,娘家的天算是塌了。想到代福荣得势的这些年可没少得罪人,现在出事了,自己家妈的日子不会好过。连忙打电话过去关心,可是从打通电话后自家妈的每一句话都是在逼自己,又哭又叫的让自己帮忙把代福荣弄出来。
自己忍着心烦意乱地安慰了她好一阵儿,自家妈蛮横撒泼的闹才稍稍停歇了一下后立马开口向自己要钱。给了钱后又车轱辘话又转回来要自己找人把代福荣捞出来。
捞出来捞出来!他是掉河里吗?就他做那些事,就算掉河里别说自己捞他,自己都想拿棍将他往下捣捣!
代展枝被自家妈闹得又气又急,也不在意有没有劝好她挂了电话,连想都控制着让自己不人要去想。并且打算着以后若是自己家妈不改胡搅蛮缠,自己就和以前一样逢年过节塞钱,大事小情塞钱,只要不闹腾就行。其它的就别想了,至于代福荣——自己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