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6章 买毛线(1 / 2)迷糊姐姐酷弟弟首页

一出了办公室,白晓柔脑袋就跟鹌鹑蛋一样埋在男人宽广的胸膛,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到一样。

到了车里,刚被男人放好坐下,她突然忍不住哭了。

钟世勋刚坐到驾驶位,正准备侧身给阿柔系安全带,发现她哭了。

“阿柔,你怎么哭了?”

白晓柔双手挡着脸,哭的更厉害了。

“是不是哪里疼?我送你去医院。”男人有些慌的说。

白晓柔觉得丢脸死了,边哭边喊:“刚刚公司那么多人看,你抱着我一路下来,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下午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了,她们会怎么看我?丢脸死了,我以后根本没脸见人了。”

知道她哭的理由,钟世勋总算松了口气。看她跟遇到天大的事一样,哭的这么伤心,真是让他又无奈又觉得好笑。

她怎么就这么天真可爱呢。

他抱着她哄:“好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宝宝对不起……”他一遍遍哄着,又掰开她的双手,亲吻着她的颗颗眼泪,一点也不嫌脏,耐心温柔。

白晓柔慢慢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当珍宝似的捧在手心里,慢慢也停止了哭。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挺娇气的,怎么会变的这么陌生,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突然放声大哭了呢。

她刚刚其实是有些生气,说了放她下来,他还非要抱着她走。好了,别人肯定猜到他们下午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

见女孩终于停止了哭,他软声安慰着她:

“宝宝,别哭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是脸皮薄害羞,但是我们是夫妻啊,又不是偷情的男女,我们做什么都是很正常的。哪对夫妻结婚了不做那种事?做的多,只是代表我们感情好,恩爱。你别老想那么多,别人也只会羡慕我们感情好,不会笑话你的。”

白晓柔还是很纠结:“可是大白天的做那种事就是不好!”

“那我答应你,以后白天不做好不好?”

“真的?”

“嗯,不过你要答应我,晚上随便我做。”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白晓柔又气闷的瞪着他,最后无奈的说:

“做吧做吧,从今晚开始,晚上不许你吃饭,我倒要看看,不吃饭你还有多少力气。”

男人很快贱贱的接嘴:“不怕,我吃你就饱了。”

见他一副恨不得立即回家的样子,她提醒的说:“去市场那边买毛线。”

白晓柔每次买毛线都是在步行街这条市场买的。每家铺子的店面很小,里面摆满了货物,客人多了转个身都难,但是这里的东西便宜,而且种类多,所以白晓柔愿意到这边买东西。

再一个,超市基本没有卖毛线这类的。她不想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就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买毛线就行了。

不过这边人多路窄,实在不好停车。光找个地方停车,男人就要发脾气了。

因为白晓柔不会开车,之前也没留意这边什么地方能停车,所以一时间真不知道哪里可以停车。

后来她想到这附近有家地下超市,就让男人把车倒出去,然后车停在地下超市,两人下车步行了十多分钟才到夜市这边。

这里路窄人又多,身体肩膀一不留心就会被擦来撞去的,钟世勋阴郁着脸色揽着白晓柔的肩膀,保护着她怕她被人撞到,又烦这种脏脏乱乱,挤挤攘攘的场面。

白晓柔见阿勋自下车后就一语不发,脸色黑黑的,她紧张的问:“阿勋,你是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啊!”

刚刚路太窄了,没有地方停车,人多挡着路,车子又进不了,男人开车按喇叭,声音太响,跟一个年纪大的人吵了起来,他差点都要下车跟人干架了,还好自己拉住了他。

她想,他这大少爷肯定从没有来过这么接地气的地方,特别是菜市场那块,地上的湿的,到处都是鱼腥味,鸡鸭臭味……他当时脸就绷的很可怕。

钟世勋看到女人小心翼翼的神色,猜到自己的脸色可能太难看吓到她了,缓缓了神色淡声说:

“没来过。为什么非要到这里来买毛线,这里好乱。”说话间,见一个男人朝他们这边望来,视线落在阿柔身上,他不客气的阴狠目光瞪去,那个男人立即吓的移开目光。

钟世勋不自觉的把阿柔揽的更紧了,他心里莫名的烦燥,想揍人。

白晓柔看看前后周围,乱吗?也还好吧。

“我经常在这里买毛线,而且这里的东西很便宜……”

“阿柔,你干嘛老想着便宜,我又不是没钱。我账上的流动资金都有几十亿,还不够你花吗?”

他说话不收敛又大声,旁边的路人听到几十亿都朝他这边多看两眼,钟世勋狠狠瞪回去:

“看什么看,没见过有钱人啊。”

不过这里的人看他年轻气盛,都觉得他是吹牛哄骗女孩子,不是真正的有钱人。

现在好多男的为了哄女孩子跟他好,嫁给他,不是装有钱,就是装有房有车……

白晓柔赶紧拽着他快步走开。她发誓,她下次再也不带他到这种地方来了,感觉他就跟个斗鸡一样,见谁都想挑衅一下,打个架之类的。

白晓柔拽着男人的大手左拐右拐,总算到了一家卖毛线的店。

钟世勋仰头看看店面,心中暗讽,特工接头的地方都没这家毛线店难找。

他都感觉他自己是出来的找人接头的,而不是出来买东西的。

而店内,他的女人的确和人接上头了,两人正说的热闹。

白晓柔经常来买毛线,和店老板娘也很熟,两人说了些客气话后,老板娘打量着面相凶凶不掩英俊的年轻男子问:

“小妹啊,这是你男朋友吗?长的好帅。”

白晓柔有些害羞的点头,正打量着店内环境的男人突然握住她的小手,宣告般的说:

“大婶,我是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