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9章 宫变(下)(2 / 2)知否!从大娘子的妈宝男开始崛起首页

刘贵妃哈哈大笑道:“大娘娘,后宫不干政?那王老太师家求到您头上时,是谁将王家人顶了回去?

澄园内,宁远侯顾廷烨和锦南侯盛长林,杀人无数,陛下给压了下去,不就是看着盛家这个,未来的后党外戚,权柄过重,先猜忌臣子,又示好臣子,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回头等盛家那位才女王妃,母仪天下之时,说不定哪天,那锦南侯会趁大宋危难之际,行宫变呢。我等这才哪到哪呀?

舅舅外公夺自家外甥外孙江山的,多了去了,说不定哪天,桓王的项上人头,就被那盛家小七郎,这位扬州府的小棺材子给拿了去!”

那内官还叫嚣道,锦南侯对先帝不敬,与其将来大宋官家姓盛,不如换个赵家人,来坐江山呢!

而此时,国舅沈从兴和宁远侯顾廷烨都紧皱眉头,看向盛长林那头,但又不敢太过明显,显然刘贵妃和这内官,危言耸听的同时,可这番话,确实足够蛊惑人心的。

可桓王殿下赵英策,冷笑道:“如你们所说,那锦南侯如此大的能耐,他早就在我禹州一系兵马,坐这江山之前,就能行那大不韪了,怎么没见到他盛长林,夺取江山呢?那不比这空等十几年,数十年来的痛快?

实话告诉你们,本王与宁远侯顾廷烨,曾亲眼看到过,锦南侯盛长林的神仙功夫,毫不夸张的说,他单人独剑,灭一国都不费吹灰之力!

尔等要对我们父子,与大宋纯臣行离间之计?尔等小看天下人了,莫要给尔等的狼子野心,换上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本王望先帝与父皇功业,定会更加勤勉爱民,行仁德之举,至纯至孝,尔等难道就能保证,本王那弟弟,就一定会比本王强?不见得吧!”

皇帝陛下赵宗全冷哼道:“国赖长君,主少国疑的道理,你们没听说过?朕已然定储,朕为大宋江山社稷,选了最适合的储君!就是桓王!

至于你们说盛家将来如何?朕告诉你们,从母后的曹家,到皇后的沈家,最后到将来的盛家,都会是大宋的好臣子,太国舅当年为避嫌,悟道去了。沈国舅为避嫌,只治军,不掌军。

盛家一门,三代为我大宋肱股之臣,尔等鼠目寸光,能看到什么?话说锦南侯盛长林,不论燕云十六州之功,在先帝一朝,就足够封异姓王的。

而他本人,曾对朕言,一生只要一国公的爵位,卫国公,卫乃其生母姓氏,他只求这一个呀!

从当年锦南州定战,尔等可知,西夏全境收复,大理改滇州,再到燕云十六州收复,白山黑水军司建立,白达番归化,以及将来的吐蕃归化,锦南侯盛长林都为首功。

朕哪怕是封出几州之地,让他建个国中之国都可!可他一心守护大宋江山社稷,尔等猜忌朕的臣子,先帝不疑,朕亦如此!”

刘贵妃冷笑道:“陛下不怕他是韬光养晦,暗自谋算?”

宁远侯顾廷烨呵斥道:“你们有所不知,你们行宫变之举,就是锦南侯盛长林,以道家卜卦掐算出来的,如他对陛下,有不恭顺之心,完全可以任由你们,弑君夺位,回头再将你们斩杀,何必来此救驾勤王呢?

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天地间,他盛长林如谪仙一般的人物,难道他不愿做人间帝王,你们非要以此,给他安插个罪名吗?你们鼓动人心之言,可是选错了人呐!”

盛长林苦笑道:“看来真的有人觉得,我们盛家会在将来某个时刻,把持朝政?我盛长林会去坐那龙椅?不过,刘贵妃,你有没有想过,这江山社稷,是官家的。

将来是我四姐夫桓王殿下的,再往后,可能会是我外甥煦哥儿的,难道我行天下之大不韪的时候,面对的是谁人呢?我的至亲?与我有血脉相连之人?

呵呵,你们真的是小看我喽,我恩师太国舅什么时候成仙呢,我不可知,但我盛长林将来,会以登仙之姿,面对天下人。

我呢,呵呵,最为喜爱前朝李白的诗,我一直想比肩他呢,说不定,当我得道成仙之时,会见到他,也说不定呢!”

说着,盛长林转头向太后大娘娘曹丹姝,皇帝陛下赵宗全和皇后娘娘沈从英,以及桓王殿下赵英策施礼,告退了。

至于如何处置刘贵妃一干人等,盛长林才不去关心呢,随后出宫的还有宁远侯顾廷烨,可当皇宫内发出,连夜将与叛军有瓜葛的,汴京城达官显贵都一一抓捕之时,顾家那头又开始闹起来了。

国舅沈从兴,带着大批禁军,连同殿前司侍卫,皇城司勾当,密阁密探,按图索骥,捉拿要犯时,顾家当家主母,秦太夫人秦芷萱,终于对阻拦自己,再集结人手去攻打澄园的自家儿子顾廷炜彻底失望,他自己都不想争,这做母亲又争来何用啊?

当她激动的含泪说出,“我这一辈子的心血,可都为了你呀。”一声划破长空的“儿啊!”之后顾家三郎顾廷炜,就被他的亲生母亲给关到一口枯井里去了。

向妈妈还想求情一番,说那可是夫人的亲生儿子,何必如此呢?可秦太夫人秦芷萱回头,怒吼道:“他姓顾!”

之后顾廷烨及时赶到,将弟弟顾廷炜救出,连同六姐姐盛明兰,直奔顾家后堂而去。向妈妈及时来报说,夫人进了顾家祠堂,已经开始点火了,谁都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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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马枪:

许多年以后,当盛长林百岁高龄,可能更高的时候,他在终南山脚下,一座前朝袁守城,袁天罡,李淳风曾经待过的道观,玉鼎观,盛长林在此,也不知多少年了。

忽然有一天,一位少年郎,来此要拜他为师,盛长林说自己一生未收徒,虽教过儿子外甥些许功夫,但真没传授多少,至少他一身武学,没法倾囊相授,可能未见过天资根骨最佳之人。

可这位少年郎,跪地不起,极为虔诚,最后盛长林只说道:“给三清磕头吧,无需上香,你这小娃娃,都没香案高呢!”

少年郎照做后,小心的问道:“师父,您不问徒儿姓名?”

盛长林撇嘴笑道:“问来何用,贫道唤一声徒儿,你敢不应?”

少年郎嘿嘿笑道:“师父说的有道理,可师父不问,徒儿也要禀明师父,徒儿的志向是,如那冠军侯霍去病一般,徒儿名叫,辛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