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打探陆子墨做什么?”
“嗨,还不是庆阳,让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贵女介绍给陆子墨,说他的母亲有意让他在京城成亲。我原本懒得答应,不过看庆阳在钟家辛辛苦苦的样子实在不忍,于是帮帮忙罢了。”
白昭昭笑话道:“人家辛辛苦苦,你倒是清闲得很,都当上媒人了!”
唐燕燕嘿嘿笑了两句:“白皓说了,我是个口若悬河又消息灵通的人,不想办法利用起来就太浪费我的才华了!我深觉有理,所以庆阳一说这个事情我就答应了!”
白昭昭:不是说看人家辛苦?
“姐,有没有可能白皓是意思是,让你平时多打探一些权贵们的隐私然后告诉他?”
唐燕燕有点懵逼:“啊?是这样吗?那他为什么不直说?”
白昭昭:“不知道。”
事实上,白皓应该不是这个意思,他就是单纯想夸唐燕燕,但是白昭昭觉得可以利用一下,白皓如今去了禁军,有时也会跟在太子身边,多知道一些权贵的信息总是好的。
唐燕燕若有所思:“我懂了,白皓是自卑了!”
白昭昭:???
“自卑?”
唐燕燕认真道:“没错,你想啊,昭昭,当初我们成亲,他就说过他是个吃软饭的,还对他的同僚也这么说,搞得所有人都以为他惧内,后来连出去喝酒都不叫他了!
我比他有钱,他的花销全都靠我,生出自卑也很正常,现在他又想让我帮他,当然不好意思直说了!”
白昭昭惊诧道:“他的花销都靠你?不至于吧,白家可没有这么穷!”
唐燕燕微微脸红道:“我说过我养他的,不能食言,白家的钱我管着,他的俸禄钱我也管着,所以他的花销都靠我!”
白昭昭:……
好好好,吃了一嘴狗粮,告辞!
几天之后,白昭昭见到了白桦,他带来了白氏族长的传话,大致意思是他已经将白爷爷的坟墓重新修整,虽然白昭昭已经离开了白氏家族,但整个白氏都记得她。
白昭昭很感动,买了很多礼物,决定随白桦一起回临阳郡祭祖,当然,白霖和白皓没有回去,他们没有这个假。
路上白昭昭碰到了同样回乡祭祖的陆子墨,他大概是从月无尘那里听说了什么,对白昭昭梳理有礼,一副不熟的样子。
白昭昭暗自好笑,也没有理会他。
回到临阳郡自然是热闹非凡,虽然白桦中的是探花,但白氏办的庆祝宴比当初白霖中状元那会更盛大,毕竟有钱了,更何况还有白昭昭的县主身份捧场。
族长爷爷身体还很硬朗,拉着白昭昭说了很多话,还说她以前的宅子和田地都给她留着,只是族里代管而已,但白昭昭则表示不必如此,都送给族里就是。
令白昭昭意外的是,白世文表面上得意洋洋,私下里却很严肃地对白桦一通教诲,让他在京城谨小慎微,万事都听白霖的话。
白桦自然满口答应。
白昭昭暗暗佩服,白世文非常明白跟对人的好处,比单独奋斗好多了!
接下来,白昭昭在河西村转了转,又去白氏工坊转了转,最后还去山上转了转。
真好,如今的白氏,她很放心。
其实,她隐隐有一种预感,她应该很久不会再回临阳郡了吧!
有这个机会,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于是白昭昭直接在临阳郡呆了两个多月,白桦都回京上任了,直到七月份,李荣月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