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两杯怎么行,得多喝两碗才可以。”
“哈哈哈哈……好,那就多喝两碗,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两人此刻看起来,就如同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谁能想到,他们仅仅只是认识不到一个月而已,可是就是这段不长的时间,让两人都彼此欣赏。
曾维汉是因为知道步骘的能力,所以对步骘一直是很欣赏,甚至想打算招揽的。至于步骘,则是早就知道了曾维汉的盛名,又通过这段时间慢慢的了解了越来越多的关于曾维汉的事情,所以对曾维汉也就越来越尊崇。
孙尚香之所以闹着要来钱塘,是出于对曾维汉的好奇,所以大大咧咧的拉着步家兄妹过来的。在钱塘待了一天左右,又忽然害羞起来。这不,步骘与曾维汉相谈甚欢,还没尽兴,她又急匆匆的拉着步家兄妹赶回了山阴城。
几天之后,孙策在山阴城大摆筵席,为孙尚香与曾维汉成亲,曾维汉自然赶到山阴来接新娘。当晚,客人散去,孙尚香的住处,有仆人手持两行红烛,请曾维汉入洞房。灯光下,只见枪刀森列,侍婢们个个佩剑持刀,站立两旁。曾维汉见此,心中默念道:这孙尚香果然名不虚传,还真像历史上与刘备结婚时一样,到处摆满了兵器。
曾维汉一路到处打量着,一媒婆打扮的妇人走进来说:“贵人不必惊讶,夫人从小喜欢习武,平常也都令侍婢们击剑,当作娱乐,所以这样。”
曾维汉接口说道:“无妨,我也算是戎马一生,夫人既然喜欢,些许兵器而已,不打紧。”
那妇人回禀孙尚香,孙尚香笑着说:“他厮杀了十几年,倒是真的不怕这些。算了,新婚燕尔的,把那些东西都撤下去吧。”
随即孙尚香命人撤去枪刀,而后再让侍婢们解下刀剑服侍曾维汉和她夫妻二人。是夜曾维汉终于与孙尚香成夫妻,两情相悦,甚是欢洽。至于新婚之夜的趣事,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曾维汉又拿了从船上带过来的珍珠首饰,提前吩咐陌颜赏给孙府的侍卫、奴婢,收买人心。一时间,孙府上下自是皆大欢喜,此事传到老夫人那,老夫人更是对曾维汉这个女婿赞不绝口。
第二天一早,在一阵阵爆竹声中,曾维汉将孙尚香接到马车上,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离开山阴城往钱塘而去。
九月二十五,又是一个喜庆的日子。曾维汉再次来到山阴,自然是要与步练师成亲。不过这场婚礼,一切礼仪规制自然不能与娶孙尚香相比。好歹她孙尚香可是一方诸侯的妹妹,当然不能那她和普通人家去比。
两场婚礼过后,曾维汉在钱塘又待了一阵子。期间老夫人舍不得女儿,也搬到钱塘住了下来。眼看着江东这里没什么要紧事了,曾维汉便打算启程返回北平了。
这天,曾维汉远远的看到孙尚香、步练师、万年公主刘莹、川田美子四人,一边说笑,一边朝他所在的凉亭走来。曾维汉见此便故意在凉亭来回走动,又装作一脸烦恼之状。
那孙尚香是个急性子的人,见曾维汉这般模样,于是问道:“夫君为什么烦恼?”
曾维汉则借机说道:“奥,没什么。适才曾浩来报,北平传来军情,说是漠北的鲜卑人,似呼有什么大动作。我有些放心不下,打算不日即返回北平。可是夫人你看,老夫人舍不得你离去,都搬到钱塘来了。我一时不知如何向她此行,故此难以决断。”
孙尚香说道:“即是北平有紧急军情,夫君准备启程就是。母亲那里,我去与她说去。母亲虽然舍不得我远去幽州,但她老人家也是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加以阻拦。”
“夫人去说,自然是好。只是因我之故,让老夫人与夫人你母女分离,我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孙尚香说道:“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夫君去哪里,我自要跟随你同去。”
随后几人又聊了几句。午时时分,家宴之上,孙尚香开口说明原因,向老夫人辞行。老夫人虽然一脸不舍,但她自知汉王曾维汉军务繁忙,所以她没有过多挽留,只是说了些祝福的话。至此午宴之上,孙尚香与老夫人母女二人,多少有一些离别的伤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