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典韦依照曾维汉的命令,将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校场之内。一下子让汉军士兵和俘虏,突然集中在一起,这让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曾维汉来到点将台,场中才逐渐静了下来,对此典韦气的直打哆嗦。
待全场都安静下来,典韦举着手中的剑,脸色狰狞的望着刚才到曾维汉面前几名什长,咬牙切齿的怒喝道:“好大的狗胆,军令如山,你们当中竟然有人带头违背军令,一个个都该死。”说道这又转头对所有在场的汉军说道:“还有谁对站在校场另一边的这些女人做了什么,都给我站出来,不然等我查出来,到时候可别怪我典韦不客气。都给我听着,当着主公的面,哪些违反过军纪的人,是个汉子的就主动给我站出来。还有谁?给我站出来,都是孬种吗?……”
没有人动弹,大部分士兵们一个个面无人色,不知道典将军这是为什么发怒。军令,到现在才有人想起当初广宁成军时,以及刚到受降城时将军们宣布的那些的军令;到现在也才有人想起来,他们已经不是原来刚入伍的新兵了,而是如今驻守受降城的汉军老兵了。他们也自然明白军令如山,违抗军令者死。
此刻这群士兵望着典韦手中的宝剑,一个个吓得不敢动弹噤若寒蝉。典韦望着还是不动声色的一群人,一张脸都被气的狰狞了。他手持宝剑杀气腾腾的望着其中一个什长走去,只吓得那什长双腿打颤,隐约的想要尿裤子。那什长认为自己冤呐,说实在话,他倒是也想呢,只是天生胆子小,本来还想观望两天,可还真的没尝到女人味。那什长胡思乱想着,典韦已经快要到了跟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双膝一软又跪倒在地,拼命地磕头作揖,都快要哭出来了:“典将军,我没敢违抗军令,真的没有违抗军令……”
其实典韦只是想把他叫出来,简单的询问一下而已,只是典韦此时一脸怒相,看起来有些吓人。
典韦刚准备开口,曾维汉上前几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暂且退后。待典韦退到一边,曾维汉脸色一正,望着校场中的所有人肃声道:“张屯将违反军令,罪该当斩,不过人死账消,死了也就死了。念在这几年,他还算有些功劳,给他老母亲一笔安家费,颐养天年吧。你们当中还有谁干过和他一样的龌龊事,自己站出来,我也不过多的追究。所有犯事之人全部革职,充入敢死营。凡有战事一律冲在第一线,是死是活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这次念你们初犯,我我没有深究,但是从今以后谁要是再敢违抗军令,定当杀无赦。另外哪些被你们祸害过的女子,有家室的,尔等必须给予其家人赔偿。哪些未婚女子,你们就领回家,给人家一个名分。还有在场所有将士,不管是谁不管官居何职,日后只要违反军令的一律当诛。听见没有,大声回答我。”
“听到了——”稀稀拉拉的有人喊了出来,只是依旧畏畏缩缩的。
曾维汉脸色一沉,轻哼了一声,眼光扫过这些人,忽然大喝一声:“你们没吃饭吗,给我大声喊出来。看看你们自己,再去看看其他地方的兄弟部队。你们自己去打听一下,有那个地方的驻军,像你们受降城驻军一样违反过军令,触犯过军法。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大声的告诉我,你们听见没有?”
曾维汉最后这一问有如春雷炸响,只将这些兵卒吓得一哆嗦,哪还敢不高声喊出来:“听到了!谨遵主公军令,绝不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