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家庭小聚会的热闹场面，陆芷茉坐在一旁听父辈们年轻时的八卦。

顾北念说：“我记得当时，司寒的舅舅有意要娶你文静表姑。”

陆芷茉一脸吃瓜像：“还有这种事？”

贺承洲的白月光是黄秀玉，既然已经认定了，为什么还生出这种心思？

顾北念继续解释：“因为你们承洲舅舅那个时候被逼婚，他不想跟林家联姻，就寻思抢在林家之前找一个女孩先假结婚，忽悠家里人，没成想……”

不等母亲说完，陆芷茉就抢口接了后面的话：“没想到文静表姑名花有主，早就心有所属了。”

顾北念叹息：“一开始的那几年，你舅舅跟舅妈吵的非常厉害，后面有了你尚贤表弟，关系才缓和了些。”又忍不住感叹：“锦云没有得到丈夫的太多幸福。”

“妈。”陆芷茉轻轻唤了一声：“现在舅舅跟舅妈感情很好，年轻时的遗憾与愧疚，还来得及弥补。”

顾北念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随即转移话题：“清栩跟清羽还没有下落？ ”

陆芷茉：“暂时还没有，只是很可惜，明灿好不容易说服了他爸，没想到清栩居然被其他人给带走了，好在林柔柔已经回到贺家了。”

顾北念：“贺清栩狠的不够彻底，坏的过于犹豫，如果我是她，绝对做的干干净净。”

陆芷茉：“妈，你说为什么坏人做尽坏事，只要改过自新就能得到救赎，而当了一辈子的好人，一旦做错一件事，就会坠入地狱呢？”陆芷茉神色黯然：“或许这个世界本就如此。”

顾北念拍了拍她的手：“好人何妨？坏人又如何？对于我们的家族来说，只有一直保持繁荣昌盛的光景，才能俯瞰一切，没有权势，我们一文不值。”

这个世界，所有的真理来自于背景的强大。

陆芷茉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很轻很轻：“是啊……”她转过头，非常认真的看着顾北念：“但我们家有一点跟他们不一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