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我动不了了！呜呜呜……”凌依舞浑身是伤，即使已经摆脱束缚，但是她依然没有任何力气。她哑着嗓子，泪光盈盈，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何乐天不由得心生怜悯。

她是自己唯一想爱的人啊……

“小乖，哪里疼？快告诉我！”闻言，何乐天仿佛感觉1万把刀刺穿了自己的心——他是个极度冷情的男人，凌霄城所有人，包括傅甜甜，都没能让他有过这种感觉。他环住凌依舞的腰，把她抱起，把她带离曾经给她留下心理阴影的受刑室，重新锁好门，进了隔壁有钢琴的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咳咳……疼，哪里都疼……”凌依舞紧裹着浴巾，无力地钻入他怀中，让他的吻肆意落在自己红润的脸颊，“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啊……”

“小乖，你不能一直裹着浴巾，”他托住她粉嫩的脸颊，声音异常温柔，“我会让女仆帮你，你先换了衣服再好好休息——晴晴！薛晴！”

薛晴闻声，立刻赶了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蓝色裙子，向他点点头，“何少，您放心，我会帮助夫人的。”

何乐天缓缓走向门口，回头再次叮嘱：“夫人身上有伤，小心点，不许弄疼她！”

语毕，他关上了门，倚靠在门后，陷入沉思——他次次想把凌依舞彻底留在身边，甚至想像从前那样软禁她——他想让凌依舞明白，她只能是他的何夫人，并且永远都是！只要能让她永远成为他的女人，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但是，无论如何，他就是没办法达到这个目的。

难道是自己还不够爱她，还没有资格爱她吗？

待凌依舞换好衣服后，何乐天重新走进卧室，轻轻梳理凌依舞凌乱的发丝——婉涟儿把她的头发都剪乱了，想扎个独辫都难。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剪短！

凌依舞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让他帮她理发。乱发被修剪整齐之后，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惊讶地发现此时的她和何少竟然极其相似！

“小乖，我是真的爱你，所以才想控制你，占有你——现在我们患上了同一种病，只有吸食我的血液，你才能活下去。我爱你，不忍心看着你痛苦——如果一定要我放手，放手的那天也许就是——我的死期。所以，小乖，永远留在我身边吧，我保证，只要你在，我会努力克制自己的吸血鬼习性，不伤害你，好不好？”

“不，何少，我……”凌依舞稍有些语无伦次，她明白何少的心意，但是她如果现在接受他，只会像以前那样越陷越深，还会连累他，所以，即使心中再渴望，她也不能那么做。

“凌依舞，别再欺骗自己了，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何乐天突然发出阵阵冷笑，捏住她的下颌，声音低沉，“要不然……历史上怎么还会有个女皇叫‘武则天’呢？”

凌依舞无语——武则天这个人名是这么解释的吗？就是“凌依舞选择了何乐天”？他也太能扯了！如果武则天听到他的解释，估计都得气死！

不过她也承认，他确实是自己最担心最牵挂的那个男人——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敏感而脆弱的，就和自己一样！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再次唰唰落下。

仔细想想，她如果真的是古代的皇帝，假使何乐天是她的面首，按她对他的关心程度来说，他现在都已经做“皇后”了吧！

“陛下别哭，”何乐天轻声安慰，“来，让我抱抱您吧！”

凌依舞有些懵，“啊？”

“来，让你的面首抱抱！”何乐天把她拥入怀中，“如果女皇能有男宠的话，我要永远做你的后宫之中那个最宠你的面首——皇后级别的人，一直陪着你！”

凌依舞点头：“好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