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炎听到了钱繁的话说:“好得很呀。”又对着直播着的二位说,“你们两个别闹事哈,我在厨房盯着呢。”
南卜红拉着南炎带到了任全的面前,说:“昨天的这个男孩儿,找你呢。”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任全,只能瞎叫了。
南炎打量了一下任全说:“呀,换了一套皮肤,我差点认不出来了,旁边这人谁呀,是昨天的那个女的,咋不一样了。”
钱繁眉毛微挑,眼睛对着任全,发出了好奇的拷问。
任全说:“这我妹。”
南炎哼了一声,说:“妹呀,还是没这个人呐,呵呵。吃什么呀,还是昨天的老五样?”
钱繁打圆场着说:“我是他的妹妹,你曾经也是。”
南炎白了钱繁一眼说:“瞎说什么呀,我见过他不过两面,怎么就是妹妹了。”
南卜红一直在旁边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任全:“好了,给我们上菜吧。”
南炎又拿着颠勺回到了厨房,南卜红留在原点,若有所思,想:“这是巧合吗?还是自有安排。”
南卜红问任全说:“你们曾经还有个妹妹?”
这个问题勾起了任全的头脑风暴,其中必定有故事,他小心地回答道:“是啊,我们一家有六个兄弟姐妹,只是失散了,我们这些年一直在寻找。”
南卜红又问:“那你们说的那个妹妹有什么特征吗?”
答案越来越近,任全和钱繁的眼睛相互碰上。
南卜红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似乎有意在指明南炎的身世,虽不明显,但他们猜测南炎很可能不是南卜红的亲生女儿。钱繁又回想起自己曾经有过父母,他们去世比较早,在离开世间前告诉过她,她是从孤儿院抱来的孩子。
任全说:“她喜欢红色,因为那是她的幸运色。”
钱繁说:“我们的那个妹妹是我们六个人中最小的一个,而且她的头很小,脚却很长。和……”
南卜红心中有了数,他的眼睛逐渐失去了光,开始变得黯淡起来,隐约之间,任全和钱繁看到了他的原形,那是一匹棕色的长尾马。
任全和钱繁相互点头,动用灵气让他恢复成人形。南卜红说:“其实,南炎并非是我的女儿,那是一个下雨天,我记得……”他不动声色地坐到了任全的旁边,“当时大雨滂沱,我的妻子买菜回家,她发现有个一岁的婴孩在我家楼门口哭泣,上面还留了一张纸条,写着‘炎’字。”
他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接着说:“那时,我妻子和我都不能生育,就把她视为了自己的女儿,今天你们出现了,我觉得这是天意,也是命运使然。我曾费尽一番周折,才给孩子上了户口。”说着,他叹了一口气,好像一切都释然了。
“你们相认吧,我的职责也算是完成了。”他语气中的不舍令在场的人都觉得很感动,连在直播的波波和哈哈都为此动容,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网上。
任全说:“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您既然抚养了她,那她就是您的女儿。”
“那意思是你们就是我的女儿和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