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全说:“她一定经历了什么痛苦的事情,才想要一个人去承担?”
钱繁调用了脑中的所有神经,思考着所有过往的事情,她说:“千万年之前,她好像有个孩子,还有个弟弟,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呢,我记得她的孩子在七岁的时候就已经离世了。”
任全也猜测了起来,但这些仅仅都是猜测,并未有实证,只有亲自去见过她才能够明白很多事情。
于是,他们立刻动身,忽然发现门外有人偷听,钱繁使出挝这个武器,将那个人抓了过来,发现是环彩。
钱繁说:“当间谍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究竟所为何事。”
环彩浑身颤抖,她是最经不起钱繁的拷问了,她再一次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钱繁的一击毙命。
钱繁说:“又是这样,你就没别的招数吗?”见环彩一言不发,就将环蝶给抓来。
环蝶一脸的傲气,也准备好了死亡。
任全说:“那就甭管他们了,一心横死的人杀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钱繁:“她们应该是周向远的部下,是为了监视我,才来到我身边的,或者说她们是头儿的部下。”她说完话后,看了看二环的反应,她们毫无波动。
任全问:“当你从商场离开的时候,她们会去哪里?”
二环始终一言不发,钱繁说:“可能会回到头儿那里。而周向远应该在白天会是另一种身份吧。等等,她如果觉醒了,很有可能会在她的地盘上。”
环彩一听到这里,嘴角一抽,这微弱的表情还是让任全看在了眼里,他朝着钱繁点了点头,钱繁立刻明白,说:“好啊,真的是这样,你们还不说实话。”
环蝶开口道:“主儿既然知道了,那我和环彩情愿被您一掌拍死。”
钱繁没搭理她们两个,对着任全说:“我们走吧。”
环蝶和环彩从地面站了起来,环蝶说:“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更多。还是干活儿吧。”
这一句嘀咕声,任全都听了进去,脑子又开始连轴转了,五魔既是局外人,又是局内人,他们的周围定然有周向远或者头儿的眼线。俗语有言:“一仆不侍二主。”可她们偏偏都很忠心,天底下没有道理的忠心,只有不断地利益,她们不怕死,说不定有什么把柄在手,如果命中要害,便是树倒猢狲散。
任全和钱繁深知这个道理,只能见周向远了,或许一切的事情都会从周向远的嘴里才能知道潜藏在深渊背后的手究竟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