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笙对秦霓说:“老婆,你们上次剧组里不是有个演许王爷的,还挺帅的,他不是说喜欢二胖吗?我看二胖对人家也蛮有意思的。要不要给俩人撮合撮合?”
秦霓一本正经的说:“你还别说,这俩小孩站一起还挺般配,都是胖乎乎的,怪有夫妻相的。我这就给二胖打电话。”
“哥!”
“嫂子!”
祁天的大嗓门从电话里传出。
秦霓满意的收起了录音。
“你们公母俩还让不让人活!啊?有你们这么当人的吗?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来两种货,一个大奸一个大恶,豺狼配虎豹,干柴配烈火!你们倒是蜜里调油,我呢!我特么还是一条单身狗!好不容易看上一疯丫头,还被她删除加拉黑。你们浪漫,你们休假,我特么还得给你们当苦逼的社畜打工狗!老子不干了!都是第一次当人,凭什么我就低人一等!不干了!”
秦霓认认真真的剪着红纸,陆廷笙专心致志的看着秦霓美如天仙的侧颜,俩人一片岁月静好,伴奏是祁天歇斯底里的泼男骂街。
秦霓波澜不惊的说:“骂够了吗?要是不够,你继续,不过我不保证我发给你的地址,二胖之后还在不在。你继续吧。”
就像是聒噪的复读机突然被按下了关机键,花房里瞬间鸦雀无声。
过了几秒,电话被挂断。
陆廷笙贴到秦霓身边蹭蹭。
“起开,小心我手抖剪到你的命根子。”
陆廷笙忍俊不禁:“你舍得吗?它不是你最爱的玩具吗?”
秦霓脸色爆红。
“走开,流氓!”
可是,流氓没有走开。
秦霓心神不宁的剪着手中的纸,小狗被剪成了豁嘴的野猪。
然后她抬起头,看到花房的电动窗帘被放下。
“你要干什么?”
“你。”
“青天白日的。”
“不白日。”
“你是不是禽兽?昨晚上才来过两次。”
“我这会儿只想禽兽不如。”
“你是下半身动物吗?”
“我这会儿只想当动物。”
“你要不要脸?”
“不要。”
“我活没干完。”
“干我就行。”
“啊!陆廷笙,你是不是疯了?”
“我想在你身上发疯。”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骚包?”
“我只在你身上骚...”
“唔...不要...笙哥...”
......
外面是初冬的艳阳和湛蓝如洗的碧空,还有安城一如既往凛冽的北风。
花房二楼温暖的长沙发上,断续的低吟和沉重的呼吸交错,那是爱的二重唱。
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中灵活的翻滚跳跃。
四周是锦绣如簇的花团和盎然的绿意新枝。
花香裹挟着情爱的甜腻,温暖了这个迷人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