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在我寝室旁边小屋那是下人房，男女各一小间，丫鬟在右，小厮在左。我有时半夜起来需要他们时，他们很快就来屋里了。那日从我喊到他们进来不过一小会功夫，那鬼早就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鬼，谁能这么来无影去无踪？”徐财主疑问道。

杜子衡查看了下人房以及到这寝室内的路线和时间，对着多多说道，“确实很快就到，如果真是人那很有可能被人冲撞到一起。”

“一定是人，而且一定是有办法的。”

杜子衡听到多多的话也赞同的点点头，然后继续问道，“接下来又是谁看到了？”

“回大人的话，接下来那就更证明是鬼不是人了。是我们全府的人都一起见了！”徐财主的眉头又囧在了一起，沟壑纹更深了。

“什么？一起见到了？”多多也纳闷。春杏听到这话直接吓得警觉得往四周看了又看。

“是呀，就是寒衣节，祭祖节那天。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寻思是不是祖先庇佑不够，所以给祖先们烧烧东西，我还请了外面的道士。结果那道士说是他把鬼魂请来但是厉鬼法力高深，他降不住。”徐财主还在继续要说这道士如何传闻中的厉害，多多立刻打断他回到重点上，

“那日全府见到的到底是什么画面？”

“就是天刚黑，我让全府男女老少除了厨房等少数几人职守，全部人在后院祭祖仪式上。当所有人跪下叩头后抬头起身时，那女鬼便快速从天而降，发着绿光快速闪过。全府都吓坏了啊，那个当中大叫一声的一个下人因为冲撞了她，结果过了几日厉鬼就去缠上了她。现在已经半疯半傻了。我母亲念在她无依无靠，在府中伺候自己多年就找人给她点饭吃，没有赶出府去。”

“从天而降？”多多皱眉道。

“对呀，速度非常快，大家都看到了，碧眼獠牙，身上也有一团绿光，嗖的一下又飞走了。”徐财主描述的表情都很痛苦。

说完，徐财主带着大家来到后院祭祖的位置。空旷的一片场地，左边是假山花园，右边则是一个不大的人工湖和两排参天大树，风景怡人，能在私人院落中有这样的布置已是奢华至极了。

“把那日被吓着的下人带过来吧。”杜子衡也纳闷为什么偏偏这厉鬼时候又要找上她？单纯的吓唬人还是另有隐情。

不一会，徐家家丁们带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带到他们面前。

“这位老妇，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在徐府什么差事？”杜子衡问道。

老妇人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生气。对杜子衡的问话并没有一点的反应。

徐财主身旁的一个家丁说道，“大人，老爷，这菜大娘疯疯傻傻，一会动一会静，但你只提起那日的那东西的事情，她就变激动了。”

“哦？”杜子衡寻思这人神智不清条件下还会挑话题呢。“菜大娘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是如何碰到的所谓的厉鬼，你可看清是人是鬼？”

“鬼…鬼…对对对鬼！我见鬼了！”一提起这个词果然这个菜大娘立刻回了头，眼神瘆人得直勾勾的嘴里乱嚷嚷着，“是鬼，真的是鬼，绝对是鬼！不是人，不可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