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不是那种沉迷色欲的浪荡女,挣钱比陪妾夫郎更重要,没有钱,会失去一切,这些个俊男只是生活中的一点点缀罢了。
她的瑞泽牌养颜膏,已经成了京城里贵族们抢手的必备品,江清尘用了饥饿营销法,一周只生产10瓶,每瓶定价一千两白银,惹得那些个贵族的男子们,都伸长了脖子等。
王府有九皇子,江府有五人夫郎,想想就美,江清尘可不想白天也陪着这些男人,白天就去挣钱。
江清尘刚走进自己的美容铺中,一眼就看见柜台前,两位男子的争执声越发激烈,犹如两只斗鸡般互不相让。
只见一位身材瘦削的贵夫男,衣着华丽,神态傲然,他便是荣贝勒。
他瞪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盯着柜台上的那瓶美容膏,仿佛那瓶小小的膏体就是他此刻的全部尊严。
他伸手从怀中掏出几张泛着银光的千元银票,毫不客气地拍在柜台上,声音响亮:“掌柜的,我先来的,这是我的!我出两千两白银!”
掌柜的是个精明人,见惯了各种场面,此刻却也是左右为难。
她赔着笑脸,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荣贝勒,您息怒。这瓶美容膏确实是今天最后一瓶了,赵公子已经先来了,而且他已经付了货款一千两。”
另一边的赵公子,衣着同样不俗,气质温文尔雅。
他听着掌柜的解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瞥了荣贝勒一眼,似是在挑衅:“荣贝勒,做生意讲的是先来后到,有钱就了不起吗?谁还没有钱呢?我加付两千两,掌柜的,给我打包吧。”
他边说,边从袖中掏出两张银票,轻轻拍在桌上,那动作既优雅又带着几分挑衅。他的目光直视着荣贝勒,仿佛在说:“看,这就是实力。”
荣贝勒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自小便养尊处优,从未有人敢与他争抢任何东西。
此刻,他的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我出五千两!”
赵公子闻言,眉头一挑,似乎对荣贝勒的加价并不在意。
他微微一笑,淡淡道:“六千两。”
荣贝勒被激得更加愤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八千两!”
赵公子似乎更加享受这种游戏,他悠然自得地加价:“一万两。”
一万两白银,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然而,在这两位贵公子眼中,却仿佛只是一场游戏的筹码。
他们的争执,不仅仅是为了那瓶美容膏,更是为了面子、为了尊严。
而江清尘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是暗暗欢喜。
这些败家子,真是不知道钱的重要性。
不过,对于她来说,这些人的争执却是她赚钱的好机会。
反正受益人是她自己,这些人的钱,来路不正也罢,正也罢,最终都会流进她的口袋。
旁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这两个男子的争斗更是起劲,谁也不肯让步,这让掌柜的十分为难。
她抬眼看见了江清尘,忙把难题抛给了江清尘,“东家,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呀。美容膏只有这一瓶了。赵公子和荣贝勒都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