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贵妃在听说儿子前一天还好好的,忽然一夜之间他便大病不起,这让她怎能不怀疑暗中有人在害他们母子,这一想便想到了东宫。
她几次跟皇上提起这件事,商庚都不相信,理由就是没有证据。
实则商庚也暗里怀疑是东宫干的,可暗中查了一下,东宫里的人那两天根本就没有人出过宫,这让他也没有借口审问皇后。
后来听御医说二皇子命不久矣,他就是有心查也不去查了,查出来又如何,他就商昀歌这一个健康的儿子,若是贬了他,这曌国大业谁来继承?
现在这个儿子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便将失地尽数收回,还抓了二十来万的俘虏,敌国大将军也被逼的自杀了,他这样有能力的皇子自己完全放心将天下交给他。
不管梁贵妃怎么在他面前闹,他都装傻的搪塞过去。
而今梁贵妃听说军权交给了太子商昀歌,这不是彻底的告诉她,自己的儿子已经没有机会做太子了吗!
商昀歌回了东宫,换了一身便服带着闻音闻笛便出了宫,直接便来到了虞府。
待闻音拍开大门,方管家一见来人,赶紧行礼。
“行了,孤是来找你家主子的。”商昀歌说完,便想进府。
“太子,我家主子不在京城。”方管家及时叫住了他。
“不在京城?她去哪儿了?”商昀歌眉头微皱道。
“不知道,这是她临走时给你的一封信。”方管家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了当今太子爷。
商昀歌打开信仔细的看了两遍,俊脸有着怅然若失的伤感:“她就这么信不住我吗?”信里的内容就是不想与他以后再有交集。
一连几日,商昀歌虽然在朝堂上接受着各方大臣的示好,可他脸上有着应付的笑,心里却苦恼的很。
这天晚上,当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房门忽然被敲响了:“太子,皇后娘娘那边招你入宫,说是您母后身体不适。”闻音的声音传进寝室。
商昀歌一听,立马坐起身:“谁来传的话。”
“内务总管秦盛。”
商昀歌听了,这才赶紧穿衣服,待穿好便出了房间:“我们现在便过去。”
“是!”
东宫和皇宫挨的很近,无需骑马坐轿,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当快走到皇宫那道门时,商昀歌忽的停了下来。
“太子缘何停下?”闻音不解道。
“事有蹊跷,往日皇后娘娘可从来没有半夜召我进宫的。”商昀歌站在原地,看向宫门的眸光一片阴沉。
“可前来传话的是皇后娘娘身边最信任的人秦盛,应该不会有别的事吧?”闻音也不确定道。
“有他更不正常,你见过他这么多年来传过话吗?我们去军营。”冷声说完,商昀歌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