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说缠过小脚的女子，因为不能长时间走路导致血液无法流通，所以看起来总是没有普通人那么健康，脸上多了些苍白之意。但据那些文人雅士所言，这可不叫不健康，这叫所谓的有病西施风韵。”

“啊……”

几位公主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还真是无法理解那些文人雅士们的特殊爱好。脚就是脚，除了用来走路，还能用来干啥？怪不得他们总是被那些文人雅士抨击，原来是因为他们的想法根本就不在一个世界上。

啧啧啧，只不过一想起那些文人清流们平日里那副清高自视，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最干净，最清高，最清流的模样，再把他们这种无法言说的癖好联系到一起，还真是会让人产生一种割裂的错觉。

这些所谓的文人好像也并没有他们给自己粉饰的那样完美出色。只是因为平日里伪装的太好了，所以才给所有人一种他们真的很清高的错觉。

实际上他们才是心思最肮脏的！

当然了，也不排除错怪其中一部分人的可能，但是绝大多数人确实都是这个样子的，让人忍不住失望。

“想当年……”

想当年，父皇还活着的时候，朝中的这些文人雅士谁敢放这样没用的屁？！一个个老实本分的很，跟鹌鹑似的，根本不敢冒头。不得不说这世上君臣之间的关系和夫妻之间是一样的！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必定是西风压倒东风！很少能彼此相依共存的。

那些嘴上叫喊着忠君爱国的清流们，在真真正正尝到了掌握大权的滋味之后，又有谁能当下一个周公呢？

这世上，周公实在是太少了，更多的是权臣。就像如今的皇帝，常山和骊山大长公主是真心看不上，可是没法子，谁让现在人家才是皇帝呢，她们只是在皇帝手下讨生活的姑母们，不受人待见的很，又怎么能不夹着尾巴好好过日子呢？现在已经不是她们的天下了。

本来想说些什么的常山大长公主最后还是闭了嘴，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能疼爱她，帮助她们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现在她们得自己为自己挣出一条活路。

想到这里突然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常山大长公主很快就换了话题。倒是元凰，这会儿有点儿可惜的收回了视线，她本来还想听听这位姑祖母印象里的太祖皇帝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