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一边因为寒冷哆嗦着,一边碎碎念着自言自语:“脚腕也抹上,不流血就是好药!”
沈浅活动了一下手腕只觉得确实没有那么痛了,不知道抹了脚腕就能不能站起来了,站起来能走,存活率就大大增大!
想着就小心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摆,白袜上的鲜血早已经变得有些发黑,咬着牙将沾着肉的衣服撕开又是疼出了一身冷汗,哆嗦着唇将药抹在了脚腕处,清凉感仿佛像麻醉一样将痛楚大大减少。
“不痛了,不痛了,马上就不痛了…”
沈浅念念叨叨地自我安慰着,一边小心地活动着脚腕,感觉那股刺痛消减了许多:“能站起来就行,此地不宜久留,血腥味太重…”
“嘶~”
沈浅一把将衣摆处撕了一溜儿下来,将禅见绕一圈捆在了自己的腰间,又摸索着散成一堆的木头的木偶们,只觉得瞌睡遇到了枕头,挑挑拣拣了一根长木头,正好当成拐杖使,抬头看了看不知道是妖气又或者什么不祥之兆将月色遮得若影若现,虽能见度不低,但心里还是会一阵发毛。
“先走,先走…哪里有山洞往哪里走…”
沈浅拄着拐,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不知道多久,只觉得脚腕处又开始发胀刺痛了起来,正想再抹点药的时候,危险预警骤然出现。
沈浅瞬间冷汗就下来了,四周看了看,丛林中看不真切有些什么东西藏着,一时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但危险预警一阵一阵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沈浅摸不着头脑,咬着牙心道:“此处就这一条还能过人的路,让自己这半残之躯再去走一条太难了,死就死了,生死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