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景大人派人提审你,当庭咬死自己未经人事,给大皇子解了围,也给陛下泼脏水,对吧。”
“我就是茶女,我说的话,有用吗?”
“你说的话没用,可是景大人跟戴带人可以从中得利。”
文君没有听出来他话里对景德的恭敬,这说明他不是景家一派的,这就很微妙了。
现在就是要拖到天明了,只要天明,就有出路,算计着时间,应该没有几个时辰了,文君赶紧站了起来。
“管事,我先回去了,谢谢你让我洗洗。”
说完话,她就要出去。
被临海一把拉住,扔在了他的床榻之上。
临海一下子撕碎了她的衣服,文君也会点武功,只是在临海面前,还不够看的,力量差距也很大。
风停雨歇,文君哭泣着。
“别哭了,怪就怪你是景家一派,我不能让你处子之身就去公堂之上。”
“你个禽兽!”
“是的,我就是禽兽,今天就睡这吧,能舒服一些,我出去了。”
临海边走,边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留下了文君一个人在房中哭泣。
多亏送来了衣服,身上这些都被临海撕碎了。
文君真不是普通人,经历了这些,脑子里想的就是能不能利用一下临海。
大皇子被带进宫中之后,被关在了一处宫殿,景芸带人过来看他。
母子相见,执手相看泪眼,默默的流泪。
“母后,妹妹太过了,不给我留活路了。”
“弘年,大势已去,何苦呢,再这样,你舅舅的命也保不住了,我景家也要倾覆了。”
“母后,这天下本该是我的。”
“现在说这话没有意义了。”
“母后,有意义,父皇的死,妹妹难辞其咎,您是父皇的遗孀,又是妹妹的生母,只要你站出来,在朝堂之上,振臂一呼,应者云集,我重登大位,指日可待。”
景芸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对于弘年的话,她是不信的,短短数月,她早已经见识到了孙芮的厉害。
只要她不参与,哪怕景德东窗事发,自己也能置身事外,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在宫里了却残生。
参与了呢,对于她,事成,跟现在一样,也就是落个尊重,并无其他。
事不成,那就是五马分尸,百世不得超生。
景芸不傻,早就想明白了。
弘年见景芸没啥反应,也不再流泪了,经过了一些事,他的性情有些变了,权力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内心。
“母后不要后悔今日的退缩,日后总有我翻身的机会,如果失败了,你也别想好好过,景家都败了,你该如何自处呢,覆巢之下无完卵。”
他甚至都没有跟景芸告别,就离开了宫殿,径直的来到了二皇子的地方。
“弘文,你还好吗?”
二皇子依然装傻,假装听不到。
大皇子也无所谓,继续说着话。
“弘文,父皇驾崩了,你知道吗?他没有死在你手里。”
“弘文,父皇在宫中被刺杀了,最后有个替罪羊,是姜苒儿,你说可笑不,她一介女流,竟然策划成了。”
“现在死无对证了,芮芮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我兄弟没有了话语权,就连内阁,都给我们踢出去了。”
“弘文,我想替父皇报仇,你能帮我吗?”
“弘文,你就想一辈子关在这里吗?我登基之后,虽说你不是皇帝,但是有了自由。”
“弘文,老四伤的很重,南妃不会放过你的,你要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