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胡欺辱中土数百年,夺我祖庙、杀我百姓、辱我其女,今特此讨伐,犯我中土者死,杀我子民者死!”
“杀尽天下杂胡,匡复我中土基业,天下人皆有义务屠戮胡狗!”
“某不才,受命于天道,特以此昭告天下 。”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邦邦砸下的钢印,深深烙刻在人们脑海中。
孔黑子的演讲还在继续:
万里神州,风华物茂,八荒六合,威加四海,中土大地,举德齐天。
蛮地胡夷无不向往,食吾食,习吾字,从吾俗,此后胡夷方可定居,远离茹毛饮血,不再兽人。
然今,环顾胡夷者,无不以怨报德,抢吾地,杀吾民。
中土秀丽河山,本为人族圣地,天下乐土,而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猪狗麻胡,大掠中土,掳掠汉女十万,夕则奸淫,旦则烹食,千女投江,易水为之断流。
羯狗之暴,以人为“羊”,杀之为粮,围困城池,四面纵火,烤人为食,死者二十余万。
凡此种种,罄竹难书!
而今之中土,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中土百姓几欲被数屠殆尽。
天地间,风云变色,草木含悲!
四海有倒悬之急,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复仇之憾。
中土危矣!
天下危矣!
苍生危矣!
每一句话都像万斤大锤,狠狠敲击在心房上。
愤怒之下,众人都咬牙切齿,血灌瞳仁。
一滴滴鲜血从眼角流下,顺着面颊滑入口中。
“该死!该死!该死!”
“可恨!可恨!可恨!”
“哇呀呀呀呀……”
孔黑子抬手,一道血色的光芒催发出来,凝成一把血色的长刀。
不用想,也是背景板的功劳。
“那是什么?”
“血刀太岁的绝学,血焰刀?”
“不是,血焰刀修炼到第几层才能空手出刀?”
“这……这已经登峰造极了吧?”
血刀太岁的血焰刀,不过是化气成罡,罡气外放。
通常都是附着在兵器上,从兵器上喷薄出去。
消耗大,而且不好控制。
最重要的是,稍纵即逝。
就那么一下,没了。
而孔黑子呢?
当着众人的面,将真气凝成刀。
一把血色长刀。
棱角分明,刃口锋锐,只是看一眼就觉得眼睛刺痛。
这得是什么实力?
有这种实力,杀自己不是像切菜砍瓜一样吗?
还好,还好血刀太岁上来就是跟自己讲道理,没有给自己施展拳脚。
轻抚刀背,孔黑子说道:“即日起,不封刀!”
“杂胡一日不绝,追杀一日不止!”
“不从者,亦杀!”
现场瞬间热烈起来。
“杀!”
“杀!”
“杀!”
冲天杀气,透云霄。